夜河(我頌文mama。噩梦需要安慰的吧,mama。) (第1/2页)
晚上暴雨来得很突然,树叶被打得哗啦响,水汽轰一下贴满窗户。mama喊我去收被套枕套,他去把几盆小玉露挪回窗台:那是我前两天缠着他买的。mama说:“天气热,不好养活。”我说哦,其实已经在网上下单了,反正买回来他一定会管。 好几天没下雨了,我在窗台上还放了五六个无花果和几块橘子皮,我冒着雨扯下淋湿的被套团在怀里,再跑到张颂文身旁,他正在收拾窗台上的小玩意儿,还问我:“这几个无花果都没熟,你捡来干嘛?” “很香啊。”我头发尖儿滴下两滴水,mama用手腕给我抹去。我腾出手掰开一只,粉色的果rou间塞满籽,我先闻了一下,递给他:“真的,mama,清新的椰奶味儿,不腻。”他凑过来闻了一下:“嗯…是有点儿。那我还是给你放这。” 我点点头,把被套枕套铺到躺椅上晾着,走回去擦头发。我想说mama,那个味道,会让我想起你。你前几天还没回来的时候,我天天闻这个数日子。 躺下后mama把薄被盖到我身上,摸了摸我的脸就入睡了。风扇开了睡眠模式,因为mama不能吹冷风太久。我忽然想起小时候的蒲扇,布包的边经常被我抠到拆线,mama会拨开我的手,把掉了的包边缝好,说:“乖仔,小心划手。” 我脑子里回荡着mama多年前的声音,最终睡得像石头一样死,打雷都打不醒。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我突然睁眼,天还黑着,身边的人却不见了。我坐起来听声音,除了雨声什么都听不到,厕所灯也没亮,刚想下床,却发现地上都是水,家里被淹了,我的拖鞋漂在水上。 张颂文在这时进来,端着扫帚要扫水,对我说:“你先别下床,我大概把卧室扫一下。”他穿着拖鞋,水都没到脚背了。而我只想问,mama为什么不开灯。 他好像听到了我的心声,紧接着道:“没事儿,你继续睡。”然后开始慢慢扫水,水纹反了点窗外的暗光,像有鱼在游。我说:“mama,你别扫了,早上就干了。”我只想跟他在一起,坐在床上,然后缠成一个人。 “那不行,你别管了,你睡吧。”他走过来要给我盖被子,我都多大了,mama却从来没变过。我心里一热,一把抓住他的手把他抱到床上,这下可好,mama的拖鞋和扫帚也在水上漂了。哪怕是都淹了,所有东西都在乱漂,只有我和mama在一起就好。 他生气地问我大半夜闹什么,趴在我身上说东西泡坏了怎么办。我告诉他,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啊,mama,雨还在下,你扫有什么用。张颂文被我按着接吻,我想尝一尝是不是有无花果的味道。mama显然不想跟我亲,张开嘴也没什么动静,我只能深深地吻进去,像要吃掉他。他被我搞得气喘吁吁,分开的时候嘴角挂着细亮的银线,就像无花果掰开时拉的糖丝。我抬头用舌尖舔mama的嘴角,被他一下子捏住脸:“闹够了吧,我要走了。” 我心里一慌,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一把把他抱住:“你去哪!”他指了指地上,说先去拿东西把门堵上,我说别堵了mama,想要你。 张颂文被我按在床上深深地后入,床板摇动发出的都是水声,好像我们在船里。他抓着枕头,yindao里又湿又热,软软的呻吟贴着我耳朵里飘走,我怕他人也飘走,想捅得更深,yindao深处包的yin液被我挤出来,随着激烈的抽插滴到床上。 我握住他紧攥的手指,贴在他耳边道:“mama,现在床也湿了,你听见没?”他被捅到敏感点,脸贴着枕头流着眼泪哭叫,yindao的软rou吸着不让我走,一边绞紧一边发抖。我起身按住mama的肩膀,yinjing大开大合cao进去,顶到敏感点蹭着不放,mama很快被弄到高潮,屁股高高翘着喷水,潮液都流到了大腿上。 “啊……嗯啊…啊……”mama前面的yinjing也抖着射精,他瘫倒在床上,我抽出来跟他趴到一起。张颂文抬起手摸我的耳朵,耳垂,突然问:“水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