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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花畸恋(18) (第6/6页)

了愣,站起后,看了眼软趴趴的yinjing,旁边「噗嗤」

    一声,我看向她,她眯眼笑,「硬的时候蛮不讲理,软的时候格外老实。」

    然后伸手帮我穿上了裤子,接着才开始穿她的羽绒服。

    炒菜时,我问她这些都是跟哪学的。

    她说知道我喜欢SM,所以寒假自己上网学了点,也不知道我喜不喜欢,「那你刚才舒服不?」

    我点点头,说很舒服。

    「那就好,」

    她拍拍胸脯,「我还怕做得有点过火,你会觉得不像我,或者不适应。」

    吃了饭秦广发来消息,邀请我今晚参个局,于是我借口散步,奔赴市中心,让准婆媳俩自个儿在客厅沙发腻歪。

    不知从什么时候,秦广约我的热诚也越来越小了,我问他咋回事,他没明说,但从他富二代的身份来看,大概是家里发生了啥,被其老爹秦董事长限制出行了。

    今晚的局在老地方,凤凰楼,林茹一案的风波过去后,这家老牌人气夜总会也回到了从前巅峰。

    依然是灯红酒绿,依然是纸醉金迷。

    魏源也在,这些个秦广手下的马仔几乎人手一妞,不亦乐乎,我本能地反感这种场所,所以没把学姐带来。

    酒还没过三巡,这位公子哥就搂住我,满身酒气,眼神已然迷迷煳煳,「最近……陈队长,在干啥呢?」

    老实说,我没想到秦广第一句竟是问起母亲,但听到这话时,我心中却未有太多的惊讶。

    我老实回答,「在家养病呢。」

    「伤得严不严重?」

    「还行,」

    我给他倒杯水,「喝不了就别喝了,犯不上。」

    「那怎么行?好不吞易组个局……」

    他瓮声瓮气地,声音也十分漂浮,语调忽上忽下,总感觉稍不留神就能飙到百里开外。

    我没再理他,好一会儿,我的眼神不自觉向旁边的魏源飘去,也有段时间没见,这货总感觉哪里不一样了,另外……也似乎没以前那么殷勤了。

    也许这货知道投机取巧行不通了吧。

    我想。

    就这打量的一会儿工夫,这货若有所感似的也看了过来,见是我,扬扬下巴笑道,「远哥」。

    我也点点头。

    是有点不一样了。

    等酒终于过了三巡,个别脑残直接在包厢里就干了起来,那些裸露而廉价的rou体,那些癫狂而病态的举动,令我一度想逃离这里。

    干嗨了,就开始吸,忽然我怀中的公子哥一激灵,好一阵儿我都忽略了他的存在,毕竟他死气沉沉地躺在我怀里,呼吸绵长。

    这会儿却出奇地精神,张口就骂,「妈的脑残啊?不知道最近风声紧啊?滚回去吸!」

    那些个瘾君子瞬间活了过来,看来在真正的权势面前,深扎在这些君子骨头里的瘾仍是可以被随时剔除。

    吼了这一嗓子,秦广终于离开我坐到旁边,我也陆陆续续稍微喝了点,这会儿也不禁泛起迷煳,隐约中,有个货哈巴哈巴地跑到秦广跟前,说了句什么有点少,没得吸了。

    秦广的反应是直接让他滚,一如既往地跋扈,跟着还嘀咕了句什么,窝都被端了,哪来那么多货啊。

    好一会儿,我想起昔日被魏源介绍给我的那个白邦,什么菜场小头子来着,我问这货怎么没来。

    因为按道理,这货这么肥头大耳,此等场合岂能错过?秦广说不知道,要我问问魏源。

    「不知道,跟他也有几天没见了,」

    彼时彼刻,这个清瘦少年叼着烟淡淡地说,不知怎的,总有种故作姿态的感觉,我注意到,这货抽的是芙蓉王,再也不是昔日的十块白沙了。

    就在这场对话的第二天,我一如这段时间一样到菜场买菜,本该是领着那般喽啰在菜场招摇而过的白邦并不在,反是魏源在执牛耳,这货表情平淡,但我还是能捕捉到深处一种不平静的汹涌。

    他没看见我,我也没有刻意让他看见我。

    待他熘达熘达进了某个小宾馆后,我忽然想起那个勤劳能干的烧烤老板娘,她会不会就脱光了噘着屁股在房间门口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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