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她为何那样(女尊)_妻主她为何那样(女尊) 第43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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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主她为何那样(女尊) 第43节 (第2/4页)

顿止,因为谢不疑忽然又埋在她肩膀上,隔着衣衫咬了一口。他的口中生着尖尖的犬牙,像一只狐狸,尖齿明显刺破了肌肤。

    但很快,他就松口抬首,面露遗憾地舔掉她肩膀上渗出衣料的血迹,低声道:“想到你会痛,恐怕再也咬不出那么深的齿痕了。”

    薛玉霄:“……你、你有毛病吧。”

    谢不疑眯眼笑道:“有一点点吧,你要是嫌疼,脱下来我给你上药。”

    薛玉霄道:“这是寺庙,佛门清净之地,别太放肆无忌了。”

    谢不疑听到这句训斥,居然真的起身让开,拉薛玉霄起来。他转身将供桌上的香续上,对禅房里的画像行了个佛礼,随后道:“凤君想让我转告你,他在宫中一切无虞,只是多年来常饮避子汤,恐不能生育,请司空大人不必再寄望有皇女诞生。”

    薛玉霄起身的动作一僵:“不能生育?”

    谢不疑道:“此事他本来早就想告诉你们,但多年来司空大人身边备受监视,你又……嗯,娇生惯养,恶名昭著,他怕你泄露消息来源,牵连到我,所以隐忍不发。”

    薛玉霄问:“你们关系很好?”

    “好?”谢不疑思考了一下这个形容,“算是吧。深宫寂寞,我偶尔会去椒房殿陪他下棋弹琴,姐夫为人孤傲,与后宫的君侍往来不密,皇姐并不允许他生育,你是外戚,原因你应该知道……两人之间的感情早就名存实亡,仅剩关系挟制。而且后宫的男人……没有几个是好打交道的。”

    东齐仍有人殉的传统。如果后宫的诸君无所出,那么在皇帝谢馥驾崩后,就会一同为天女殉葬。因此后宫争斗争得并非宠爱,而是命运。

    薛玉霄在香案前沉默半晌,又问:“长兄身体可好?”

    谢不疑回首道:“已向玄衣菩萨报过了,姐夫身体康健,还算平安。他嘱托我,让你慢慢地将此事告诉薛司空,不急于一时,免得她一怒之下行差踏错,很多事都需要从长计议……”

    这话分明是暗指母亲大人不将谢氏皇族放在眼里,唯恐她谋事不成,反而做了乱臣贼子。薛玉霄蹙眉道:“你居然会跟我说这种话,你是皇子。”

    “我啊。”谢不疑仰着头,看向神佛的画像,他道,“我不过是一株无人照看的病海棠,大齐以香为贵,可惜海棠无香,徒有艳丽耳。”

    薛玉霄沉默片刻,她已不再计较谢不疑咬她的事了——人都有怪癖,何况他看起来郁郁寡欢。看在长兄的面子上,她也不能为难冒着风险来传话的人,便安慰道:“这是蜀地名花,一枝气可压千林,所谓无香之讥,是那群文人太刻薄,人言也太刁钻了。”

    她说到这里,见谢不疑盯着她的脸许久不动,便下意识地停下话语,听他忽然感叹:“……菩萨娘子,我好想钻进你怀里哭一场啊。”

    薛玉霄:“……”

    “若是泪沾衣襟,裴郎君夜晚得见,恐不能安寝。”他又笑了,觉得自己推测得很对,“哎呀,无怪乎王郎日思夜想,即便是我,也想舍下身段给你做小了,哪怕真让裴郎为正也可以。”

    他毫不顾忌所言。

    薛玉霄连忙道:“……这关王珩什么事?我好心安慰你,你可不要恩将仇报。别过来,我们现在就保持距离,只能说话,你再碰我一下,我转身就走。”

    谢不疑道:“视我如洪水猛兽一般,我回去就要跟凤君禀告,说你趁我传讯之时轻薄我,请他为我做主。”

    薛玉霄:“……谢不疑,是谁轻薄谁啊?”

    欲饮琵琶马上催(1)

    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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