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猪伤心欲绝吃死了的策(算是策凌/藏凌/衍凌) (第1/3页)
上次见面,还是活生生的人,再见已是阴阳相隔,崔诀在忙碌于任务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被询问要不要来看一眼时,所有的心里建设全部崩塌,快马加鞭来到这里,据这边据点的同僚说,魏宇的脑袋被狼牙割下来,离开此地时拿去做了祭旗,魏宇尸体是被单独拖到一个角落的,很好认,下了马跌跌撞撞的走过去,试图寻找到这具尸体不是魏宇的证据,心痛的几乎要昏厥过去,眼睛酸涩难忍,控制不住就落下眼泪来,他找不出来,同僚识趣的离去,把这一方天地留给他们。 崔诀是半夜三更到的,眼泪从漆黑的夜落到日出,他已经哭不出来了,只是迎着风就想掉眼泪,他合着眼睛,静静的躺在尸体边,像少时追打玩闹累了,寻一处向阳的坡地躺下,暖暖的晒着太阳,不一会就睡着了,快天黑时会被魏宇摇醒,告诉他手里总是会神奇的出现点新奇的玩意,草编的蚂蚱小鸟,附近采摘的漂亮野花,有一次甚至抓到只活生生的小兔。 崔诀想,他只是做了个漫长的恶梦,只要躺好,过一会就可以被活生生的魏宇摇醒,告诉他台首发现他偷懒,小队几人为了帮他打掩护,被罚在太白山满山的捉羊撵猪,来给大家加餐。 后来那只兔子被隔壁明教养的猫咬死了,崔诀愤怒的爬墙过去要给兔子讨个公道,魏宇当时拦着他说这样子不好,气鼓鼓的睡了一宿,就听到隔壁明教并不流利的中原话和西域语轮番吵嚷,仔细辨认才听出来,原来是不知道谁昨晚偷偷溜进他住宅,把他心爱的六只波斯猫头顶的毛发,剪了个精光,魏宇那天回来的有些晚,顶着干草与尘土带着吵吵嚷嚷的一群天策子弟,原来是带着他的好友去那坡上,抓了一笼野兔子,快把那破都挖秃了。 明明闭上眼睛了,可为什么眼泪还是会流出来,崔诀想,他得快一点睡着,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离开这个噩梦了。 再后来,那窝兔子也没养活,刚出生就被挖从来,一窝天策一个凌雪,没一个会喂,只能看他们活活饿死,战况越打越烈,他住在魏宇家中的时间少越来越少,而那一窝挖兔子的天策,也和兔子一样,一个接一个的死去,只留下魏宇,成了个憔悴的老将,两个人见面更少,气氛也总是压抑着,崔诀带着重重的心事,他都不敢见魏宇,可是思念远比痛苦更让他感到折磨,他会想方设法出来,来到魏宇面前,就算是两个人静静的待着,他都感到无比的安心和平静。 崔诀还是睁开了眼,望着鱼肚白的天空,撕毁了心中的梦,他与魏宇一同被食腐的乌鸦啄咬,昆虫爬过躯体,浑噩的脑子里一个想法逐渐在脑中生成,完善,忽的惊坐起撕扯起魏宇破裂的甲,被衣物掩盖处还没有被其他生物涉足,崔诀的眼中满是疯狂,人类的牙齿并不锋利,没有选择使用工具,他就跪伏在尸体上,用牙齿撕扯着僵硬的血rou,把皮rou全部吞进胃里,破开胸膛,凿断外露的肋骨,将拿颗死寂的心掏了出来。 不在因为他的靠近而跳动的心,崔诀又想哭了,他吃的有些撑,可这是一颗对他满怀爱意的心,崔诀痴笑着,把心脏捧起来啃咬,或许是吃的有些多,他的腹中隐约有些坠痛,好像有些什么东西流在身体里涌动,他认为那是魏宇的爱在和他融为一体。 崔诀瞬间就硬了,伸手抚摸冰冷的性器,是与活着时勃起不一样的硬度和大小,崔诀摆弄好骑上去,在遍布尸体的战场搁着衣物揉捏胸部和阴蒂,提着湿哒哒的xue不断taonong性器,却进不到想要的深度,他不甘心的拿起匕首分解魏宇的尸体,挑了差不多的的小臂,削去部分筋rou,张开红润的花xue将大段骨头送了进去,用爱人的骸骨登上高潮,伸着手指又把后xue开拓得当,他与魏宇之间还没用这里,最后一次,做个够吧。 直到夜幕降临,同僚都没见崔诀回来,担心出什么事便去查看,看崔诀晕死在一旁和魏宇被肢解的尸体以为遇到了突袭,检查发现衣衫凌乱的崔诀身上没什么明显伤口,单纯是过于劳累昏厥。 崔诀清醒后在据点的床上待了许久,大夫掐着他的脉打量了许久,只问崔诀是不是男性,得到肯定的回答大夫撸着胡子想了许久,开了些寻常的补药给他吃,在崔诀临走前又嘱咐了他一些零零碎碎的注意身体事项,长篇大论让后面排队的人等的直冒火,崔诀有不想多待只能表示自己都明白就匆匆离去。 吴钩台给他放了一个不短的假,精神恍惚坐在驿站里却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或许应该去看望一下师兄弟,但他应该想念主人,他该回去,明明与主人许久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