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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焰记 (第2/2页)

,不管是身体力行还是在冷暴力时使用冷从犯,总体都是无差别的。Hang在润滑剂冰凉的审视里抖了起来,他没忍住自己翕动着叫人侵犯的入口,尽管抖得很像是在为自己悲哀而败兴。Hang即使是闭着眼也能想象面前那人的冷脸——这是非常恶毒的,真正的主角就算磕磕碰碰再多次也总会有人,乃至反派亲自在嘲讽里透露给他“还差在哪里”,但在他的生活里好像真的没有。原来他真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物。如此给自己下完定义后他只觉自己可悲,又恨自己没有及早坐电梯去到主线,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一眼烟花也好。润滑液从窄窄的甬道滴落进去时像在软rou上炸开一朵惊雷,他什么都觉是烟花,只觉自己体内黑夜被热闹打搅,平白的一片寂静被闯入,又恨起这群好事之徒来。

    他根本没有被润滑开的身体被强行进入,这样是一定会疼的。那个男人把他当成玩具而从来没有好好护理,一旦遇到阻塞他的大腿便要再遭重,被死死地掐着腿根再分开点距离采用强硬的方式挤进去。来不及怜惜红痕掐印,交合处流出来的好似不是没有被推开的润滑而是血。他在疼痛的追赶下萎了下去,下一秒胯骨上使力的来源用了几分狠劲攒他的yinjing,他没忍住一声哽咽。“别……”他不敢用指甲去抓挠返还自己的痛意,他知道自己的反抗不是情趣,他的讨好并他一切的主观行为都不具有那种价值。于是他的寂静同釜山的夜空一样被当做无足轻重的背景牺牲了,既然它并没有反抗——下次再光顾时也不见损毁。

    他的两条腿被举起来指着天花板,背下塞了几个枕头帮助臀部的抬起和唯一价值的露出。他的膝盖窝成为继大腿之后的第二个遭重对象,被拇指压着四指按着成为了驱车前行的cao作杆,每一次cao干都被牵连剧烈摇晃,仿佛这具身躯是一艘破船。这个姿态干得深且急,能给他带来为之唾弃自己没出息的快感,因而他总在还没有结束时就晃出满框泪水,即使总是在被一口唾沫和几下重扇凌辱到屁股上后才闭眼溢出。

    他好像从来没有被温柔待过。rutou被掐的时候他痛得眼前发白,下巴没有夹紧的衣服滑落下来,高低区别地挡在那只手和他的肋条上。那只手使力更甚,两根手指朝向一个方向狠狠旋起来,他尖声叫着,忘掉一切只顾把那种针刺般的痛意全都宣泄出来。男人最后松开了手,他在极限的痛意里缓回了呼吸,就像是快要溺死的人终于爬上了岸一样地为自己的可怜崩溃大哭。他很想摸一摸自己,像影视作品里于侧边运镜过来的一只手一样,但他的手仍被绑着。因此他只能在心里重复告诫自己“别哭,别哭,结束了。”

    “今天就到这儿吧。”男人说。给他的手解开了就离去了。Hang颤抖着向后靠去,哆嗦着在床头摸起了手机,没有消息。他爬到了床尾,在颤栗中飞快地穿上了衣服和裤子,打开卫生间的灯看到了镜子里自己失魂落魄满是泪痕的脸。

    他抹了一把水在脸上,擦干后慢慢地用手指抚摸了一遍颤抖的嘴唇,迫使它慢慢地归于平静。他在第三次检查自己无误后踏上了去坐电梯的征途。他在走廊遇见Zika和Xun,欲开口发觉自己嗓子哑了,不免痛恨自己经常疏漏的习惯,也只能瑟缩着糊弄过去了。

    他艰难地跋涉到了无人的观景台,看到了一片黑暗的天空。在它身上没有一朵烟花炸开,和他一样极快地就回归了平静。

    没有人知道他刚刚发生了什么,更没人知道他于匆忙中套上的裤子里面沾了粘稠的东西。黑暗的房间里又只留剩他一个人在冷水里揉搓,奉献一滴泪来增加微乎其微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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