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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鸢/傅融】尽情 (第3/3页)
了一声,吸了吸鼻子,用脸蹭了蹭你,说:“那就换一把小一点的匕首送给我,到时候剐着顺手。” 有几次被他cao到脑袋差点撞上榻边的木雕,被他挽住手臂稳稳扯回。你也从不求饶,偏要和他拧着劲,到最后没了力气,伏在榻上被他弄得人都快昏头。 总算以这样的姿势结束了,他抱着你面对面躺着。你闭着眼睛不理他,他自己一会儿摸摸你的头发,一会儿蹭蹭你的额头,在他试探着亲上你的嘴唇时,你用力拍了一下他。 却听到他痛呼一声,委委屈屈地说:“唔……碰到伤口了,好痛。” 你睁开眼睛,看见月色下他一双眼睛如同秋夜平静的湖面,深幽望不见底,他蹙了蹙眉头,仿佛印证他的确很痛似的。 你不记得线人有说过他遭受过刺杀啊?你狐疑地扯开他的衣襟去看。他的耳朵才开始漫上血色,掩着衣襟,一副欲说还休的模样。 借着看伤口的借口,你的手从他锁骨处向下摸,肌理紧实,皮肤细滑,朱栾香幽幽散发,衣襟里更浓。手指滑过他rutou的时候,他瑟缩了一下。 “是这里?”你恶意地按着那一点揉。 “不……不是。” 接着向下探,他忽然握住你的手,按着一处皮肤上。“这里……” 你仔细摸了摸,分明一片平滑,连疤痕都摸不到。借着微弱的光细看,也只得见一道淡得快看不见的伤疤。 “……骗子。” 虽是这样说,但你还是轻轻抚摸着那伤疤的位置。那是城门前他替挡刀那一次落下的,你亲眼见到过鲜血染透他的衣裳。 “还痛吗?”你问。 他摇头,“有你在的话,就没那么痛了。” 你低下头钻入他的衣襟,朱栾香乍然漫入口鼻,他在上面轻轻抽气。你的唇贴上那道隐没的伤疤,亲了亲。 于是又顺理成章地缠在了一起,这次他不再发狠,只是相拥着,下身温柔地动。他的手在你尾椎处揉动,到最后他像是铁了心地要榨出你全部的汁水,不绝地向深处捣干。 你晕晕乎乎地快睡着,恍惚间看见天好像快亮了。 “怪不得伤口好得那么快,都快天亮了你怎么还能……这也是你的特殊体质之一吗?” 傅融有些赧然,低着头没什么底气,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就是……有点想你。” “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一个人有没有偷偷自己弄。”你捏了捏他的耳垂,发现他整只耳朵都烫得惊人。 “没有!真的没有……好吧,就……只有一次……两次……别问了!” 他羞愤地报复你,rou刃磨在那块能让你爽哭的软rou上,直进直出地顶弄。 又过了一会儿,他问:“下次……能不能不要挂断我心纸君的传讯?” 你冷笑了一声,问他:“不然呢?你见过哪两家敌对阵营的头目白天厮杀,晚上谈情说爱的?你不要得寸进尺。” 你以为他终于死心了,结果好半天他回了一句:“那……也可以……你也可以传讯骂我。” 困意都消散了一些,你抱着他笑了。 “你会把他调走吗?” 问题又转回到那个人身上了。 “这是我绣衣楼的事务,你不能插手,也没办法插手。” 他沉默了,rou刃还没抽走,就停放在你的xue中,不舍离去。 “我待会能不走吗?……不喜欢天亮。” “天亮前你还能体面地离开,天亮后可就说不定了。你说我把你当成人质拘在这里,他们会出什么条件赎你?” 他听了之后,不知从哪里学会的招数,竟然瘪了瘪嘴,说知道了。 你刚闭上眼睛,就听到他又犹犹豫豫准备开口。 “还有什么问题?”咬牙切齿地问他。 “还能……再来一次吗?” 不知道他一天哪里来的使不完的劲儿,或许是里八华巫血的功效?他缠着你又大汗淋漓地做了一回,结束后他先昏睡了过去。 他一向少眠,却在你身边睡得很香,手指最后还牵着你的手,怎么扯也扯不开。像固执的小孩子,坚守自己最后一块饴糖。 天亮前你把他裹在被子里,打包塞进马车,让车夫载沉睡的他回家,身上还盖着一张你写的大字:管好你家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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