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李】风月密话_0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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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暂按下他二人情事不表,却说李忘生幼时曾得高人批命,言他凡缘有限,道缘却深厚,若不入观修行恐有夭折之象。父母爱子,忍痛由他长居族内道观,直至吕真人云游,言此子颇为有缘,收作徒儿,方离了家到京中来。由此鲜知世事,却不知何处习得一手纯熟卦象推演之术,解签卜筮,无有不准,莫说上山请签的香客,便是谢云流亦尝被他唬得一怔,暗忖自个儿怕不是惹了尊神仙去?及那神仙眼波悄摸儿往他这处一扫,眉目光华流转,又似是落回了这千丈软红之中,引得他心痒难耐,恨不能拉了这神仙日夜厮磨。只他这些时日也晓得李忘生的性子,若是误了他的正事,怎么也是要恼的,是以开观之时便并不如何闹他。然则这灵验之名仍传得厉害,一两月下来,小小纯阳观往来络绎,迎着烈日酷暑,竟也有贵人专程到访,李忘生镇日忙碌,时常教他捉不得人去,不免心中咬牙暗恨,只得自个儿寻了个去处cao练兵刃。谢云流自顾拈着酸,不知呷的哪口飞醋,若有人此时窥见,必会当他同那木桩子何仇何怨,方要如此这般有意祸害。谁知李忘生见他自找了事做,反倒放下心来,心安理得做他的事去了。谢云流自己心中百转千回打着转儿,只盼着李忘生出来哄上一哄才好,怎想那李忘生竟作出这般不甚在意之态,便愈发赌起气来。

    是夜李忘生于坐榻书案闲坐,掌灯欲解棋谱内一残局,暑气逼人,便只随意着了内衫,青丝微潮,灯火幽微,竹深树密,切切蝉鸣,棋谱后却忽地冒出张俊秀风流面来,明晃晃带着些气恼紧盯于他。李忘生不由得恍神一瞬,诧异道:“师兄?”又见他神色忿忿,不解问道:“何人惹了师兄不快?”谢云流见他仍懵然无知,只恨不能咬他几口一泄心中怨气,幽幽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除了李道长你,还有哪个?想来春日里只我上山相访,便有幸成了李道长入幕之宾;如今往来者众,怕不是李道长相中了哪个,便要弃我而去了,我可怕得很哩。”李忘生见他无理取闹,只失笑道:“师兄这是何话?”见谢云流仍拧着脸不睬他,恍若今日求卦之人中小儿女赌咒发誓之态,踌躇片刻,微红了脸儿道:“师兄当真想知?如是不若附耳过来,忘生一一讲与师兄知晓。”谢云流只由着性随口编排,万万想不到竟当真有此一节,一时心中醋瓶儿已是翻了个干净,强含着酸将耳凑近了些。却仍听得李忘生道:“再近些。”谢云流索性倾身侧耳,凑至人面前,却忽觉耳垂处教人轻飘飘亲了一口,并约略暖湿气息拂过。两人虽早将床笫私事做尽,此前却从未见他如此坦率,惊得谢云流涨红了脸,欲要直接跳将起来:“你……你从哪学来的?”李忘生倒比他更羞些,只低头再去瞧他的书,谢云流便偏与他挤作一处,搂着人痴缠个不住,非要他说个一二来。李忘生被他磨得无法,无奈道:“师兄不热么?”谢云流点头诚实道:“热。”李忘生便去掰他腰前胳臂:“卧榻那边铺了竹簟。”哪知这几下未能掰开便罢,反让谢云流贴得更紧了,脸埋在他颈子里,庶几便热得直发出汗来,仍不肯撒手,缠道:“师弟,你便只顾着管你那劳什子的棋谱,竟都不肯理一理师兄。”话毕径自抽了那棋谱去掷在一旁,将人压在身下,低头嗅闻指间青丝。

    李忘生只觉他潮热气息尽皆扑在颈侧,鬓边发丝拂过皮rou,痒意顿生,连连轻推他额头;只他舍不得使力,入了谢云流眼里,无异欲拒还迎,当下得寸进尺,要人亲为他宽了衣裳去。李忘生臊闭了双眼,两手摸索解他衣带,夏日二人皆所着清凉,本不需多时,哪知李忘生不肯睁眼,手上不甚灵活,反将人摸出下腹火气,恨不能立时将这惑人的精怪狠狠入上几轮,入得服帖了才好。及他耐着性儿待人好好将自个儿衣裳脱去,便再忍不得,径直衔了那朱唇蹂躏舔舐,手边早解了身下人衣襟,那胴体与他熟稔非常,触手柔滑,恍若凝脂,只几下抚弄便令李忘生全身酥麻,有如实质,下身颤悠悠抬了头,胸前赤红乳尖和着喘息打着抖。谢云流却偏不肯照拂于此,反倒噙了笑在他小腹上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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