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剑气_不曾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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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曾恨 (第2/4页)

果到最后困意上来,还是叫林长生替他完成的。这嘴硬倒是跟着素未谋面的师父学了个十成十。

    季重光向来与紫虚的人不合,偏生弟子房是抓阄安排的。能下山了就让人在山腰落了个屋子,屋子离太极广场不远,但被山石草木遮挡,倒是隐秘得很,这屋子也只有他二人才知。说来好笑,季重光刚能下山时还没那么多银钱,却又急着同紫虚的人“割席”,杵在林长生面前闷闷的,不知怎么开口,后来还是林长生替他问出来的。

    看见二人选定的雕花门窗紧闭着,里头的人怕是和这一样,都一副莫要烦我的样子。推开门,里头漆黑一片,季重光还是和小时候一样,遇到事就把自己团在被子里,叫床上拱起个山包来。

    “重光?”林长生掩上门,轻声走到床前,“是我失言,但你也莫要这般生气了好吗?谢师伯开创刀宗已是事实,师父都没能唤他回来,更何况我们小辈。”

    山包一动不动,林长生只好硬着头皮再道:“或许师伯也是想回纯阳的,开创刀宗也许是不得已为……”

    “够了!”季重光沉闷中带了一丝火气,“你个玉虚的又懂什么!被人戳着脊梁骨骂的不是你,被人暗地里使绊子的不是你!你有什么资格说你明白!”

    一阵沉默,两人无言。

    再开口,却带上了莫大的委屈:“大师兄死了……谢云流也不可能回来了……我们静虚还算什么?”

    “为什么宫中神武遗迹死的不是他谢云流,为什么?大师兄为寻他背了多少骂名,我们静虚又是怎么被人看不起?他谢云流远走高飞什么也不用担心,那大师兄呢?还有那些静虚弟子呢?”

    林长生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拍了拍那团小山,把人从被子里剥了出来顺气。等季重光喘过气了才抱着人轻声细语地说:“此处只有你我二人,不用再勉强自己。”

    言毕,季重光像个刚上山的小道童一样,把自己这些年来受的委屈一齐哭了出来。谢云流的事压在静虚头上太久太久了,如今算是有了结果,只是不如人意罢了。

    半晌过后,季重光抹了一把涕泪在林长生身上,推开人小声道谢。林长生看着他红肿的双眼不由得心疼,又见季重光闷了许久,最后突然开口问他,自己这么待你,你还在这装模作样……说吧,你是不是早恨上我了。

    哪来恨呢?自天街屋檐下被人护在身后时便懂得了心痛,除去那跌跌撞撞的小道童,不曾再有他人入眼罢。此后纵使季重光刺他那剑也好,还是往后日子里存心使坏也罢,从不会觉得他厌烦,又何曾恨呢,满心溢出的是怜爱和不敢示人的爱慕。

    季重光还在流泪的脸被人捧起来,感受到被一点一点擦去泪水的温热,眼前复又清明起来。林长生一汪深不见底的眼里是季重光看不清的情愫,手一点点划过气纯眼角,说那汪水盛的多了,都溢出来了,又缓缓移至唇瓣摩挲,擦去嘴角上的血说这样不好看。语气缠绵轻柔,两人之间横生了难以言说的暧昧。

    明明林长生那从容的脸是往日里看得最多的,为何现在却是如此陌生,季重光想着,他难道当真恨我。

    林长生看着嘴角又溢出的朱红越发怜惜,一指撬开牙关舔去了那抹血色。季重光被这一吻搅得心神恍惚,林长生说的什么他也听不清了,一双眼紧紧盯着面前的人,脸却兀自发红了。

    林长生又摸上了眼角,不及季重光反应过来已是蒙了双眼。后脑被人扣住,两片温热的唇复又覆了上来,叫人撬开唇齿略去城池,发麻的唇舌被人舔舐着,仿佛自己的一切全要被林长生啃食干净。一时间全然忘却如何呼吸,蚀骨的窒息感不断刺激着脑袋,一双手却是如何也使不上力,只得“呜呜”哼着以求放过。等季重光反应过来时已是一吻毕了。

    泛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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