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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费力的车 (第4/6页)
意这门婚事的。
根本……没有阻碍。
可那又如何?
叶忘昔眼尾微红,一滴泪珠逃过南宫驷的唇,落入发丝。
这般做了一对怨侣,又有什么意义?
难道她没有尊严?没有羞耻?没有……情感?!
叶忘昔若是因一己私欲,一个让所爱之人、所敬仰之人、所守护之人陷入痛苦的卑劣小人,便应天诛地灭,万世不得超生!
所以不能。
她不能毁掉南宫驷的自如人生。
也不愿,用着一腔情意去祭那一厢情愿。
“阿驷,如果你醒来还愿意……那,我任你处置。”
“你只是中了情毒,让我帮你,好不好?”
如南宫驷所愿,那清朗的声音不仅有欲望,还染上了哀求。
但并不让他感到愉悦。
意识混沌的南宫驷相当恶劣,没有多想,他抽出手,抚上颤动不已的纤颈,低笑道:
“什么都可以吗?”
“我要你,直接摸我,还要喊我的名字。”
搁在清醒这种虽然折磨叶忘昔但也足够让南宫驷本人羞愧难堪的话是绝对不会出口的。
但现在,他还能更过分。
“我说停才能停,能做到话……”
另一只手点在叶忘昔腰侧:“我就只到这里。”
眼看那指腹就要沿着腰线下滑,叶忘昔阖上眼挑开最后一层布料。
“不准闭眼!给我看着!”
外面的脚步声忽然一震,叶忘昔猛地睁开,直接对上欲望根本。
全然抛弃羞耻之心的南宫驷极为享受叶忘昔此时羞恼无奈的目光,他牵起胆怯的指尖,教她如何握住,如何taonong取悦那湿润的rou刃。
“握住……对……再用力一点……”
吐息一刻不停在耳边唇上流连,侵袭的余热将整副身躯点燃,手中的rou刃愉悦的分泌浊液,将一双粗糙的掌心打湿,发出‘咕啾’的水声。
“诶,你没有叫?”
被咬了耳垂作为警告,一只手刚碰到腹下隆起,叶忘昔就整个人颤了一下。
“不……!阿驷——阿驷~~~啊~阿驷……”
南宫驷满意了,但也没打算收手。
他在那处以指画圆,恶意蹭过腿间柔软的肌肤,叶忘昔起初还能止住呻吟,尽量正经的念着那三个字。
到后来,已经无法强求。
“嗯啊——啊——不,阿驷——嗯~!”
“我已经——啊嗯——完成了呜——嗯——”
她的手愈发慢了,南宫驷干脆就握着一起taonong。
身下的人不自觉已经泪流满面,明明握着他人的性欲,却觉得全身都是火焰,即便是肌肤相近,都会难以控制的涌出yin液。
南宫驷啃咬着圆润肩头,怀中女子已完全不复高洁冷清的温润君子模样,她被完全侵犯,狼狈凄惨的一塌糊涂。
真是丢脸啊。
这样想,唇边却不自觉带出笑意。
yuhuo朝着正确的方向前进,到最后关头,南宫驷抬起那张溃不成军的清隽面容,拂过英气的眉:
“双手握住最前端。”
在对方乖顺的执行后,南宫驷吻上嫣红的双唇。
“啊嗯——阿驷……”
白浊一股一股的泄在掌心,腥气愈发浓重的在鼻尖萦绕,腹下不自觉已湿了一大片。
叶忘昔呆滞着目光,相当依赖渴求的接纳着南宫驷的欲望。
妖兽已经离开,雨还在下,却也小了不少。
她的泪珠停不住的下落,宛若幼时柔美弱小的女孩,拉着勇敢嘴硬的小哥哥在恶鬼中前进。
那曾经拯救她的天神无论凶狠还是野蛮,即便像鬼怪一样啃食她的血rou也罢。
叶忘昔挺了挺胸膛,将自己送到南宫驷齿下。
“随你……喜欢的那样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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