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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虎气的快要发疯，一脚把他踢翻还不够，又顾忌着高启强，骂的咬牙切齿:“蠢货，我让你想办法，想办法，没让你想这种办法啊。”

    高启强打手势制止，唐小虎立马停下踢出去的脚。

    他俯身蹲在白莽面前，面容平静:“什么是听话水？”

    “就是，能让人听话的东西。”

    “有什么副作用？”

    白莽看着高启强，吓的气都不敢多喘，说话又急又快:“没，没有副作用，只会让人眩晕昏睡，失去意识，和催眠一样，能让人乖乖听话。药效持续三四个小时，醒来也不会记得任何东西，只会以为自己睡着了。”

    “安欣睡了多久？”

    “大概两个多小时左右。”

    “中间有人进来吗？”

    “没有，我亲自在门口守着呢。”白莽眼里话里都带着讨好。

    高启强站起身，坐回沙发上，掸了掸裤腿，好像刚刚挨了什么脏东西。

    一个眼神示意，唐小虎拍手叫人进来，把白莽带走，白莽想喊，被捂住嘴拉了下去。

    唐小虎站到高启强跟前，微微躬腰，满脸歉意:“强哥，对不起，我…”

    高启强手指向下压，唐小虎乖乖蹲下，抬头看他。

    “小虎啊，你跟我很多年了，我很信任你。所以自打把白金瀚交给你，从不过问这边的事情。”高启强放下叠着的腿，身体前倾，看着唐小虎的眼睛:“他在会所里用这种药，不止一次两次了吧？”

    唐小虎眼神躲避，轻轻点头。

    “他不止自己用，还卖给来玩的客人，主要是男客人，对吗？”

    唐小虎又艰难点头。

    高启强问完话就一直盯着他，看他点头，一巴掌打的唐小虎趔趄倒在地上。

    “我平时是怎么教你们的？”高启强用力到脸部肌rou都在颤抖。

    唐小虎自知做错事，头都不敢抬。

    “我有没有说过，这类东西还有毒品，永远不许在会所里出现。”

    唐小虎爬起来跪好，重重点头:“对不起强哥，我错了，以后再不会了。”

    “出去吧，把麻烦都清理干净。”高启强靠着沙发靠靠背，疲倦地闭上眼。

    唐小虎拿走放在桌上的水杯，准备退出去。

    高启强叫住他:“小虎，把东西拿到这个屋子里。这层楼清空，让人在楼梯口守着，我不发话，谁都不准上来。”

    “还有，把这个监控掐了。”

    唐小虎眉心跳了跳，还是轻声应下:“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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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中，高启强点燃一支烟，没抽，任它在指间明灭。

    “听话水”

    “催眠一样，能让人乖乖听话。”

    “醒来什么都不记得。”

    “睡了两个小时……”

    就那么坐着，直到一支烟燃完，高启强把烟头掐灭，站起身一动不动看着安欣紧闭的双眼。

    “安欣，回应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