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貂蝉×吕布]思美人。双性/孕虐/壮受/女A。_二十八赤兔救主/以血腥的爱换取自由/烈火桃花/神女呼唤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二十八赤兔救主/以血腥的爱换取自由/烈火桃花/神女呼唤 (第2/2页)



    那时刘祯就说,“我报答了一个父亲,现在,我要去救另一个父亲。”

    吕月怜问,为什么?她没有像无法理解人心苦爱的年轻猛兽那样,被刘祯惹得伤悲欲狂,她从前的确是死也不明白,刘祯为什么一定要和她较劲,想教她含有幸福宁静意义的语词,想让她不那么痛苦。

    她知晓一切后,常常泛涌战血和恶意的猛兽之心,突然滴落下更胜痛血的、眼泪般的湿雨。

    她只是问刘祯,“阿祯哥哥,为什么?其实我们都明白。我们和父亲之间,真要说到彼此‘领情’,那真是太过痛苦。”

    即使这样,仍然要奔向他。是因为血脉相连的情触,使我们能感到他在受着怎样的苦楚,连噩梦都不敢降临在我们那片刻不能宁静的魂魄里?

    “因为、因为……月妹……”

    只有跨过这惨痛相连的血脉,让我们费尽千万般辛苦想要抛弃和无视、却终究那样鲜明强烈地永存于心的,对那无双鬼神的眷恋和爱,得到通透彻底的、了无遗憾的救赎……

    我们才能以血洗尽十余年来所承的艰辛天命,不必非要说爱与恨、也没什么对不起自己或旁人,跳出人之所以为人的痛苦不舍,奔向我们的自由。

    “是啊、是啊……我和月妹……我们想要自由。”

    这心语穿过窒息的魔天识海,并不表现为裂心的雷霆或难忍的痛苦,而是一滴泪——混着两个孩子那残酷又稚气的自由心愿的眼泪。

    这眼泪落在吕布心头。他抓住颓然脱落的方天画戟,那锋利的弯钩月刃赫然斜刺,借由他倒提戟身推肘刺出的猛力,刺穿数个迎头攻来的魔影,借势圆挑血涛,将后续扑来的魔影纷纷腰斩撕裂。

    只此一击,吕布已丧尽战意,连刃尖也无法举起,只能虚拖着那伤痕累累的兵铁。他只有一臂能勉强挡战,另一手抱着昏死的刘祯,豁命将孩子推上发狂践击四周魔影的骏马背上。

    赤兔昂颈猛嘶,在四方夹攻的危险境地里,它赫然蹲跪前肢,极度危险地降低视野,就为了让吕布有余地跨上马背。

    骏马足肢上有明显的断裂重接的裂痕,白生生的黏骨还胡乱地挤在血痕边缘,蓝中带粉的极其虚幻的萦光,在那些骇人的粗疤上浮动着。

    赤兔就撑着这样的身体,以悍然顶挑的粗鲁姿势,硬是把吕布弄到背上。再如何驰骋山河的神骏,连乘三人又都是重伤之躯,毫无相配合的灵活余地,它的凶猛兽性成为此刻逃生的最后悬线。

    “你是从哪里撞进来……再从那里……冲出去……!”

    吕布不顾孕腹受着残虐的挤压,他将连体婴孩般胡乱堆卧在一起的儿女揽住,强忍腹内躁狂冲撞的胎动,狠扯赤兔浸透脏血的粗鬃,以痛传心,拽着黏陷包围圈的骏马转向。

    赤兔铁蹄奔扬,如同霆风转身,放开风雷之身,踩着硬生生堆砌高积的血rou尸海,冲向某个魔氛逆卷、鬼影狂流的巨大缺口。

    吕布的感官被席绞得千疮百孔,眼前似漆黑又似盲目雪白。他拼死搂紧几乎被颠簸碎裂的儿女身体,他们的身体自成活物般rou瘤扭动,那是彻底失控的寄生魔rou正在疯狂伸展。

    “不、不……”

    吕布颤抖着抓住扭成一团的rou藤般的异变肢骨,已分不清那是谁的伤口,父亲与孩子们同受火焚般,正滚滚交融为最恐怖的、由爱而生的rou海。

    在赤兔拔身高跃,轰然冲出某个布满活物触角的、锯齿巨口般的缺口时,吕布只觉眼瞳骤盲。裹着残血战袍的男人自碎骨骼般折身,死死地收拢怀抱,抱紧了一双昏死的儿女。

    “继续冲,不要停下来!不要停滞在人间战场上,扑杀围攻而来的魔影很快就会绞住你们!”

    吕布连自己的感官都抓不到。那似曾相识的女声带着圣洁又骇人的空阔回响,仿佛将他引入太宇之外的、只有幻更胜真的桃花纷飞如雨的地方。

    ……桃花、桃花?!

    吕布在感官无存、魂魄离体的幻虚境地里,“睁开”了他满含震撼情思的眼睛。

    暴洪般的桃花涌向了他。飞挟其中的、那指引奔逃的女声,从它那凛然圣洁的巨大回声中,赫然析出另一个声音,在吕布最遥远、最柔情的故梦中,萦绕十余年的声音。

    “奉先,我在这里。”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