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亦山】琮忱_2(舔xue、zigong内射、伪(?)公开play)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2(舔xue、zigong内射、伪(?)公开play) (第6/6页)

便分辨出来是男人的声音。还有另一个人漫不经心地哄诱:“你侧过来,屁股翘高点就不疼了……好,就这样,真乖……”随后便响起一阵听得人面红耳赤的啜泣哀求。

    一番更为激烈的动静过后,谈氏宗主的嗓音又不容置喙地落地:“站起来吧。”他呼吸粗重不稳,语气却相当独断。

    屏风忽然被拍打了一下似的发出啪的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有点尖锐,有侍女被吓了一跳,在转身的间隙里余光偷偷扫去。

    一只手扒拉在屏风的边缘,手的主人用力很大,好似在忍耐什么,手背爆出分明的经脉和血管,白皙的手指透着带了点湿意的桃红,按在屏风上用力到指尖泛白,如被三月被雨水浇打得垂蔫的海棠,春水从花里满出来,粉白花瓣在水光莹莹里泛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潮。

    接着,低低的闷哼响起,透过屏风上绣着的杨柳和风万里花开的江南春景,隐约显露出rou体的轮廓,身体的颜色在姹紫嫣红的花丛里影影绰绰,从这只手便可构想出背后的风情。

    “站稳一点,嗯?你腿上都流的什么?”一人笑了一声,“一会儿叫人也来这里清理一下,全流到地上了……”

    “……唔,你给我闭嘴……啊!”浓重的哭腔拉得又黏又长,没有一点威慑力。

    接着,那只扶在屏风上的手被人拾起,侍女睁大了双眼,随后,屏风侧边又露出半张脸来,侧面线条利落如斧凿刀雕,宛若画上连绵的黛色群山,正是此地无人不晓的谈氏宗主,他托了那只手,含住那人的指尖,牙齿在指节处轻轻咬,又缓缓磨,那人的手指微微蜷缩,却并没有要挣脱的意思,几乎可以看见齿舌在舔湿的手指上牵引出一道银丝。

    侍女看得脸颊通红,忽然有股阴冷的气息令她刹那便涌现不妙的感知,她一抬眼,正看见宗主捏着那人的手掌,轻而慢地舔咬口里的指尖,一对森然的金色瞳孔犹如蛰伏的野兽,冷厉地望着她。侍女浑身战栗,连忙低了头快步走出门。

    待门咔的一声合上,外面再无声音,红烛照得房内喜气洋洋。

    花忱腰被紧紧箍住,背对着宣行琮靠在他怀中。花忱被顶得腿软,勉强靠着宣行琮的支撑没有倒下,但他早已精疲力竭,脑袋无力地靠在宣行琮的肩头,腿虽是站着的,却止不住地打抖,这个姿势对他来说太过吃力了。

    好不容易宣行琮才在他体内泄出来,花忱几乎是松了一口气,他自己已经泄不出半点东西,层层堆叠的快感让他疲惫不已,太困太累,他再无心力顾及仅与自己隔了一层屏风的侍女们,也管不了宣行琮的各种挑逗,如今终于告一段落,他靠在宣行琮怀中,眼睛渐渐地闭上了。

    感觉到身前的重量逐渐变得沉实,宣行琮连忙捞了一把防止花忱滑下去,他低头一看,这人竟已经闭上了眼,迅速地昏睡过去。

    宣行琮捏着他的下巴晃,也没任何反应,像刚蒸熟的软糕,可以被很好地拿捏并吃掉。宣行琮一向喜怒不形于色,他观望无果,便将花忱抱起,走出几步,放入了侍女留下的一桶热水里。

    花忱很快被水波惊醒,他竭力睁开困倦的眼睛,蹬着酸软的脚,扒在木桶的边缘,垂着头,不一会便在蒸腾的水汽里昏昏欲睡。

    宣行琮执意不让花忱先睡着,进来后便架着花忱的胳膊把他摇醒,花忱有气无力地瞟过来,宣行琮道:“你不洗吗?”

    花忱从鼻子里长长地叹了口气,嗓音又低又哑,累极了似的说了句:“……我要睡觉。”

    “洗完了就睡。”宣行琮一只手鞠了点水,往花忱的肩头撒。花忱倚在桶壁上,歪着脑袋,一副特别迟钝的模样,对宣行琮的各种行为也不理睬。宣行琮见他真的要睡过去了,便只好亲自动手,草草地将自己二人擦洗一遍。

    花忱在此过程中相当柔顺可欺,但好在宣行琮自个儿放纵一晚上也十分疲惫,没有过多为难他,任劳任怨地将人带上了新换的被褥,抬头朝外望了一眼,天光熹微,似是快清晨了。

    、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