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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指jianian、脐橙、怀孕情节一点点) (第4/7页)
终,他口中憋出一句:“我……我已经替我小妹留在此处,你……难道不能放过她?” 花忱说出此话,难堪地闭了闭眼,略微别过头,将自己的脸藏在月光的背阴处。他自然是知道这话对宣行琮毫无说服力,毕竟宣行琮处心积虑求来的是他的小妹,书房里常年悬挂的风荷画,桌前小扇上勾勒的少女背影,以及他念念不忘口口声声的“小君”。 宣行琮半晌没有说话,直到花忱忍不住看他一眼,他才吱声:“好伟大的哥哥。”说着,他抬起一根手指,把花忱手中的匕首拨远了点,勾起唇角笑道:“那就拿出你的诚意,花忱。” 书房有张小榻,平时宣行琮早出晚归在书房办事,经常在此处将就着眯上两三时辰。据宣行琮自己说,他肩膀处受了伤,不便动作,花忱也知道他身上的血腥味作不得假。 不过宣行琮虽没有明确应下,但也没说反对,甚至没给他设别的坎,倒是出乎花忱的预料。 在宣行琮目光的指示下,花忱解开自己的衣物,又主动为他脱下一件件衣服,照顾人的事花忱已经刻入习惯中,他将宣行琮胳膊抬起以脱下袖子的动作分外轻柔,就像照料一个孩子。宣行琮低垂眼眸看着他一举一动,眉眼深深,没再说些什么。 露出胸膛的时候,血腥味愈发浓重,花忱皱起眉头,待宣行琮躺下,他岔开两腿跪在宣行琮身体两侧,身上仅着一件半敞的中衣,接着便愣在了原地。 宣行琮好笑地看着他,命令道:“舔硬。” 花忱闻言,表情虽有嫌恶,但没多斟酌便还是低下了头,他棕色的长发垂下,落在宣行琮的腹部,接着,他伸出舌头,朝宣行琮的蛰伏的yinjing头部轻轻舔了一口。此处确是有些浑浊的气息,又生有耻毛,花忱直愣愣地面对同样身为男性的器官,有些不知所措,但他料想宣行琮的耐心没有多好,便忍辱负重地张嘴,顺着柱身,一下一下地舔舐。 茎身很快立起了些,宣行琮半支起身子,手掌放到花忱头顶,继续命令道:“含进去。” 花忱犹豫了一下,脑袋便被往下压了压,茎身戳进了他的口腔,口中立时被腥重的气息所充斥,引得一阵干呕的欲望。花忱强忍着恶心,努力收着牙齿,一寸一寸把茎身含得更深些,耻毛扎在唇边,他竭力含着,却也只能到达一半的长度。 宣行琮此时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花忱几乎能感受到它在自己口中搏动,绷着青筋,又粗又长,花忱的舌头被挤得没了位置,只能兀自绕着guitou转。宣行琮却还不满意,道:“含深点。” 花忱说不出话,头上的手便失了耐心又将他往下按,粗硬的头部顶着喉头,令花忱的喉咙下意识生理痉挛,宣行琮借着喉头张开的一刹那忍不住向里一顶,嫩窄之处包裹上来,宣行琮舒爽得轻轻叹息,拔出些,再缓缓插进去。 他一动作,手上便急切了不少,花忱被他死死按着,被动地接纳着连续不断的抽插,他喉咙被撞得疼痛,还催出恶心干呕的生理反应,眼泪不知不觉便流了满脸,这种窒息且毫无快感的亵玩是一种单方面的发泄,因为嘴里都被填满了,花忱只能发出些破碎的闷哼。 如此抽送十几下,宣行琮松开了手,把湿漉漉的茎身抽出来,直言不讳道:“不继续了,你磕到我了。”花忱压根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将脸转开边喘气边咳嗽,月光下他的脸上尽是淋漓的液体,不知是眼泪还是涎水。 宣行琮等待一会儿,风凉道:“天都要亮了。” 花忱抹了一把脸,月华下水光潋滟的眼睛恼火地瞟过来,倒是像盛了两潭冰雪清亮。他默不作声地跪行两步,对着宣行琮的下身,别开双腿慢慢地往下坐。宣行琮嘴角噙着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像看戏似的看着花忱颤颤巍巍的动作。 花忱试图坐下去,却因花xue数日没用过,又闭合成小小的一颗,常常对不准,偶尔对准了又滑开。他如同稚子学步一般的青涩和脸上潮红的神情取悦了宣行琮,于是宣行琮坐起身来,靠在扶手上,握着花忱的腰贴近了几分,眼睛朝下观察着,温声吩咐道:“你扶着再来一遍。” 说着,宣行琮抬头咬住了花忱的乳首,叼着用舌头挑逗地打圈,时隔多日,仿佛打开了某个开关,身体再次回想起过去的欢愉,花忱的胸口传来一阵令人战栗的酥麻,火花般引燃全身。他的rutou很快被舔得挺立,另一边也被宣行琮的手指给揉搓得肿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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