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泽/all李承泽】烂柯人_白马非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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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马非马 (第2/3页)

说了,但自己那会应当是不太爱听,不然自己手心也不会覆在对方嘴上。他说那赴汤蹈火的范畴,咱们能不能……商榷一下。他眼睛钉在地上,不去看李承泽穿衣服,他是没有自己脱了他的实感,更显得对方这时候穿十分暧昧,李承泽大概是闲散惯了,都没自己穿过几次衣服,现在穿的乱七八糟,衣领压在错的地方,腰带从袖口穿出去。李承泽像只被毛线球网住的小猫一样和自己急得打转,把范闲的话轻飘飘绕过去了,范闲思虑再三,咬着牙,求自己下半身别硬,过去帮李承泽理衣服,一边理,一边含混地同他提要求,既然是瑶池仙境的再会,我们的要求就风花雪月一些。李承泽笑了笑,但这笑同他以往都不同,那面镜像一下子碎了一角,露出刀光剑影,让范闲不自觉停手了一瞬。但那一瞬间很快过去了,李承泽说不必那么紧张,我说过我意属小范大人——自然是我这边妥协,下次托宏成送你的东西,你收下便是。

    范闲不敢相信天上掉那么大的馅饼,一下子放松下来,一看李承泽穿的差不多了,再次丢脸得大硬特硬,李承泽假装没注意,让那点风花雪月从他们言辞里滑过去了。他恢复了那副光风霁月的亲王形象,对着欲海浮沉的范闲一挥手,小范大人,就此别过。

    范闲在府里担惊受怕,生怕李承泽送来两座金山银山,然后自己就被绑去做驸马,但李承泽后来只送来一本前朝诗集,他俩的亲爹金口玉言,讥讽了一句李承泽心里只有那两句酸诗,在小范诗仙面前丢人现眼。

    当时范闲那么一瞬间在日光底下丢盔弃甲,那本诗集在手上有千钧重,他想完了,李承泽可能确实喜欢我。

    再然后,他心里徒留讥嘲,想着李承泽要是心里真的只有风花雪月,他俩不会走到日后如此。这本诗集他日后束之高阁,李承泽死后四年,范闲用了他留给自己的最后一个情面,来使唤了一次靖王世子,接着他在李承泽坟前将这本诗集付之一炬,前尘往事回首成灰,他当时说了什么?

    说的是李承泽啊李承泽,你的真心燃尽了,居然也只有这么重。

    他的精神回到京都,手里捧着一本诗集,李承泽送的诗集,范若若,柳姨娘,范思哲,范建,四个人的表情能凑一桌麻将。范闲心如死灰,想着这下好了,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李承泽可不用送金山银山,只需要一本诗集,四两拨千斤,外头恐怕都传他挤破头要去当驸马。一想到这他的信香都气得躁起来,像是一支被剪了灯花的蜡烛,在心里熊熊燃烧。再来一次,李承泽怎么依旧放不下他那点美人计,范闲心里清楚,有时候说服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她们的魅力没有自个想象中大,简直比登天还难,何况那是李承泽啊,感他长得就像出门在外没被什么人当面拒绝过的样子,所以才对不留情面的小范大人念念难忘。他心里一角隐隐不安,有道声音同他的心说你是怕他那点下贱的自毁倾向,折磨得他又像上一世那样,死的时候肚子里还有一个不清不楚的孽种。他小范大人能慧眼如炬识破美人佛口蛇心,但光靠他那皮相想睡李承泽的人能从街头排到街尾,聊斋八成不都讲的这种故事。

    但范闲晓得自己凭借的不过是那点微薄的偏心。这偏心漫出来,变成爱恨,范闲不想和他同道,于是李承泽变得只想杀他,抱月楼后他把李承泽摁在榻上,掰出交媾的雌兽姿态,对方因为他一颗毒药恨得咬牙切齿,从头到尾不甚配合,他的脖子上覆着假领子,范闲两根手指插进去,揭开它,像是揭开李承泽一片软肋,下面是柔软的脏器,撒不了谎。他揉搓着那片敏感的皮肤,把李承泽搓成一汪水,对方不再抵抗,仍由范闲咬了,在他发狠的片刻,他看见李承泽抽气,痛苦让他小腹绷紧,连带内里都紧紧裹着强行插进来的器具,一寸一寸咬着,寸土寸金的,直到范闲把自己插到底,触到对方柔软的,因为情欲下沉的宫口上。

    他看见李承泽嘴张张合合,范闲等着,等着他讥讽,等着他回嘴自己白日说的那些伤人之语,比如早上说道不同不相为谋,但是晚上同床共枕,同席异梦。但李承泽只是去捉自己塌边一斛药,抖出来两丸,在范闲的结将他们卡死之前吞进嘴里。他被范闲插得身体里满满的,连下咽都困难,范闲说我来帮你,然后捉着对方的嘴唇,摸进去,摸到喉口,指腹把玩过他嘴里高热的软rou,然后在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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