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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多歧路 (第4/4页)
弱,琥珀色的眸子痴痴地看向凌肖的方向,几乎忘了呼吸,又被凌肖抓着头发拽起身子接吻。 xue道被撑出专属于凌肖的模样,视线昏昏沉沉,耳鸣成尖锐的一线音,只有触感被放大再放大,深刻记录着白起被开拓疆土的全过程。粗长的yinjing嵌入xuerou,塞得满满当当,严丝合缝,甚至能感受到柱体上的青筋。白起整个人完全痴了,一吻终了,舌头都忘了收回,吞咽不住的口水掉到小腹上,声音含糊不清:“不行……” 凌肖含住他的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舔,完全无视白起思维涣散的阻挠,身下快速抽插起来。奇异的酸胀仿佛在身体里冒起泡泡,白起头晕脑胀,五脏六腑都在翻涌,想吐,却连干呕都发不出,如同被掐住脖子的窒息感卡在喉咙里,折磨得他淌下一滴泪,模样颇为凄惨,凌肖顶撞得更加用力。 “说你爱我,”凌肖俯身将性器捅得更深,顶着甬道尽头,语气却像是在撒娇,催促道:“说呀。” 白起断断续续地流着泪,混沌的思维终于寻得一丝明智,似是听懂了凌肖的话,他胸膛起伏,轻轻笑起来。掌心抚上凌肖的脸,他满是怜爱地摩挲了几下,像是在自言自语,道:“爱怎么能是这样的东西?” 没有人回答他。凌肖死死盯着他的脸看,猛然抬手掐住白起的脖子,身下的顶弄更加暴躁快速,似是把白起当作泄欲的死物。窒息令他绷直了身体,xuerou也不自觉绞紧,双手在空中挣扎着搭上凌肖的手臂,却没有阻挠对方的动作,只是如同羽毛般轻轻落下。如果就此死去,也许显得太过荒唐,但是谁又能决定自己命定的结局呢?白起的嘴唇颤抖,只发出一声虚弱的气音:“剑……” 杀他的人要答应他,把他和他的剑埋在一起。 混乱的杂音在耳边堆砌,有风声,有利器的碰撞声,有哭声,有呐喊声,还有……还有一个孩子的笑声。 “哥哥!” 小孩子的笑声清脆,远远喊着:“哥哥,你快追上我呀!” 我追不上了。他想。搭在凌肖手臂上的指尖颤抖着,无力地垂下。 脖颈处的禁锢猛得松开,大片空气涌进肺部。白起被顶得上仰,又叫人掐着腰按回去,埋在身体里的yinjing跳动了几下,一股股浓稠的jingye注入体内。 在白起看不见的地方,凌肖安静地擦去满脸的泪水。 当晚,白起在梦中又回到那个白雪皑皑的午后。小师妹爱雪,执意要将婚礼定在新年伊始,白起自然顺着她的安排。冬日暖阳照亮临清宗的山门,众宾齐聚一堂,觥筹交错,他喝下来客的敬酒,师弟附身低语道,长生门有人来送礼。 这倒是个没听说过的门派。长生门的来客生得仪表堂堂,面相俊朗,白起心念微动,只觉一见如故,见对方对答如流,心中更是欢喜。他下山游历数载,第一次见到此等人物,甚是投缘,倍感关切,正要询问更多长生门的事,却被小师妹打断。小师妹接过贺礼,嫌重,又嘟嘴递给他,模样甚是可爱。那来客笑着恭喜他与小师妹百年好合,催促他打开盒子,他也不由得露出笑容,恨不得时间停在如此幸福的时刻。 扣动银锁,血腥味扑面而来,白起对上一双空洞的眼,天地间静止了一刹,耳边响起小师妹的尖叫。 他与盟主并无师徒之名,但盟主对白起的教诲与帮助担得起一声恩师。恩师的头颅被装在封闭的木盒中,金灿灿的丝绸铺垫,庄重又滑稽,呈现在他眼前。 记忆中的画面与现实重叠,一道消瘦的身影停在他眼前,不知为何,白起认定这人便是凌肖。凌肖回过头,冷冷地问他:“白起,你告诉我,爱一个人是何种滋味?恨一个人又是何种滋味?”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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