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 (第2/3页)
错过了太多关键时刻,鼬也不准备告诉他,那是一些需要带进坟墓里的秘密,就像鬼鲛一样。 鬼鲛应当是不善言辞的,他更擅长沉默,服从,以至于如此轻易的被谎言蒙蔽,但他又很爱说话,即使得不到鼬的回应。鼬不需要说话,一个神情,一个眼神,都能让他思绪万千。 他的语言再不匮乏,像个诗人一样脑海中浮现出动人的词汇,在他思考之前脱口而出。那些句子不是诗歌,它们远没有那么优美,却对他来说刚好。 也对鼬来说刚好,因为那些语句都是为了形容他才出现的,它们如此契合他的心思,引诱着他做出回应。 他们亡命天涯,也是彼此安全感的来源,像两块尖锐的碎片却找到了彼此契合的角度。 那并不能使他们变得完整,但又变得不可或缺,以至于仅仅只是在一个空间里的相处,都会产生无声无息的变化。 鼬再次在黑夜中惊醒,摸索着寻求一个急切的吻,有时候鬼鲛猜想他会比药物上瘾更快的先染上性瘾。 但鬼鲛并不对他抱有同情之类的情感,相反鬼鲛会像闻到血味儿的鲨鱼一样反应迅速,在燥热呼吸的吻中翻身把他压在床上。 鬼鲛按住他的脖子,拖起纤瘦的腰肢,近乎撕扯的脱掉了鼬的内裤,鼬手忙脚乱的配合,焦躁的想要回头又被按住脖颈难以动弹。 旅店的抽屉里有成管的润滑液,而鬼鲛一下差点捏爆,所有的液体都被胡乱的涂抹在鼬的股间,鼬被冰凉的温度刺激的浑身颤抖,“……快点……” 随便什么都行,无论鬼鲛想对他做什么,也许会乐于帮他撸一发,或者直接插进去干他,鼬发出濒临崩溃的呜咽,他需要用快感取代痛感。 鬼鲛选择了后者,他们昨天就做过甚至不用什么前戏,反复顶弄了几次就顺利的一下到底,听见鼬长出了一口气。 鼬很少会主动,自他从梦中惊醒的频率越来越高,那些矜持和自制力都像被疼痛带走了一样,即使如此最开始鼬仍然很难放开,等待着,渴求着,直到忍不住呻吟声。 鬼鲛的动作粗暴,他向来不擅长精细的cao作,何况在性事中保持理智,他快速的挺腰把鼬撞击的不由自主向前,再拖回来继续,肢体碰撞的啪啪作响,鼬的屁股很快红了起来又被像面团一样揉捏。 他已经很瘦了。 鬼鲛能轻易的摸到他的肋骨,腰部的线条近乎凹陷进去,就像女人的蜂腰,可看上去仍然是明显的男性,宽阔的肩膀,窄小的胯骨,鬼鲛粗糙的手指从脊柱往下摩擦,哪儿都是一样的,鼬的上身摸哪儿都是骨头。 而鼬哆嗦着说不清快感和疼痛哪个更强烈,或者连疼痛也变成了快感,否则他怎会如此的沉迷,他的后xue剧烈的收缩,也可能是肌rou痉挛,到底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他只感觉到大脑一片空白,高潮快速袭击了他。 鬼鲛将他翻了个身,鼬射的自己肚子上都是白浊,他胸膛起伏着呼吸急促,吸气时肋骨到小腹像是悬崖一样的角度。 随后鬼鲛抬起他的腿,像对折一样cao他,鼬的身体还是那么柔韧,除了让他感到呼吸不顺以外没造成任何困扰,甚至会主动的掰开屁股好让鬼鲛顶到更深处,他早就抛弃羞耻心了,快感从交合处传到身体的每个角落,他哭泣着蜷起脚趾,一遍遍的唤着鬼鲛的名字。 鬼鲛会说些下流话但鼬从来不那么做,好像他的字典里就没有失礼的词,即使他放纵身体也仍然拘束着自己,不至于像野兽一样交媾,虽然看起来别无二致。 汗水从小腿流到脚趾,鼬感觉连头发都快要黏在一起,他像是泡在水里快要窒息,拼命地把鬼鲛拽下来寻求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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