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毕竟几人真得鹿 不知终日梦为鱼 (第2/3页)
,大燕已经易主,叫我叫小姐罢。”?她又叫回自己小姐,好似又回到好久好久从前——那名动整个汴京的饶州沈家梨娘。 “二姐脾气不好,但心不坏的,我记着少时,镇洲巡抚送来果桃,爹爹派人送到内宅,主母屋里的奴仆霸着不分。我和大姐馋的直要流口水,她就从窗子里扔出些个出来,只道是坏了,呵呵呵,还有大姐她....” 她笑着笑着,忽然哽咽起来,低低泣着,朝那婢子伸手。 婢子早已泪眼婆娑,晶莹滴滴落地,伸手紧紧握住她的手道:“小姐.....” “冬月,对不住,你家小姐没本事......” 婢子心里酸胀无比,捂着嘴呜呜哭的不能自抑,整个人直要站不住似的。 榻上的女郎抬手拭泪,转过头来安慰那叫冬月的婢子。 “别哭了...”这声安慰似哄小孩般,温和轻柔。 一旁的掌令面露不忍,侧过头咳嗽了声:“娘娘,皇上请的贺兰神医来给娘娘把脉。”?织金帐里的人似如梦初醒噤声,婢子退站在一旁。 “进来罢。” 贺兰木面色晦暗不明,走上前摸上她自帐内伸出来的手。 纱账内的人好似仔细看他一眼,眸中闪过惊诧,到底没说甚么。 “娘娘体亏身虚还中过毒,毒气入体,郁气结闷在心,我为娘娘开例药单子,日日服着,调养着能延个五年性命。” 他的声音隐有一似只有彼此才能读懂的恨铁不成钢的愤意。 站在卢小鱼边上的冬月听他这话,脸上闪过惊喜神色。 “小姐...小姐..这毒能治。” “五年.....”纱帐里的人声音透着迷茫。 贺兰木的手微颤着,为抑住那股质问她的冲动,他直起身跟掌令道:“药方里药材我还要跟掌令详述,就留我这徒儿在这,她擅女科,为贵妃娘娘好好查查体症。” 掌令点头跟贺兰木出去。 “这女科查探多为表症,劳烦娘娘脱了衣衫。” 叫冬衣的重又入纱账,卢小鱼也麻利地上前,伺候榻上的人脱衣衫。 烟蓝的锻袄和茶色的里衣褪去,榻上女郎玲珑的身段似柳枝舒展,如雪寸寸肌肤格外夺目,上面竟密密麻麻布满梅花般的紫红吻痕,甚至腿间处都有,新鲜的就似几个时辰前覆上去的。 再瞧她那纤腿中间的花瓣处,正红肿着控诉遭过凶狠的蹂躏。 卢小鱼未经人事却通医术,似想了到谁,面上染上红晕。 再看榻上女郎,没有一丝羞涩,面庞皆是淡然,睫羽微闭。 不知过了多久,卢小鱼小心翼翼地为她检查过身子,低着头将去痕创药为她抹在红处和肿处。 却听她冷不丁道“你喜欢他?” 卢小鱼一愣,就听她又道“那个贺兰神医!” 她调皮地眨眨眼,眸子似水潋滟,好似能看透人心般。 卢小鱼被戳住心思,闹了个红脸。 “这人....也该有个好归宿呀。告诉他,他没帮我,我不恨他,只想他以后好好的,继续悬壶济世。” 她温和出声,似朵羽毛飘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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