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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
隔壁的“人体闹钟”准时响起,纪樱恼恨地蹬着腿,她倒忘了她自己叫的时候,比人家不知高出多少分贝。 “羡慕了?”纪沣在她耳边轻笑。 “谁羡慕了,我嫉妒!”嫉妒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地欢爱,而她却惨无人道地和身体需要抗争。 “不是说心静自然凉吗!” “静得了吗?刚消停两天又开始,也不嫌累得慌。”纪樱更嫌他气定神闲,好像只有她自己一头热:“你倒是静,静得很!” 嚯地转身,将头缩进被子里生闷气。 纪沣的背又露在外面,他挺上去,腿间的家伙烫到她。 “谁说我静?” “……” “怎么办吧?” “……什么?” “谁挑起来的谁负责。” “你敢进吗?”敢进就和他玩命,她现在把一切想破坏她生孩子计划的人都视为仇敌,也包括他。 “看进哪儿了,又不是只有这里能进。”他又顶她一下,顶得她心头更热,也让她想起洞房那夜。 她说,有机会再给他吞。 她以为来日方长,但来日可能并不方长。 人兽本来不得善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失去他,那么,现在就是那个机会。 被里没了动静儿,被子外面蠕动起来,慢慢鼓出一个圆包,纪沣配合着翻过身体呈仰卧姿态。 那个包便停在关键部位,不动了。 “等什么呢?”他隔着被子拍那个包。 “你自己脱!”瓮声瓮气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你给我脱!” 连脱都不肯,还能指望她吞吗? “……卡住了,脱不下来。” 纪樱惯爱折腾人,但今天倒不是有意,那根东西挺得老高,还特别硬,里裤根本扒不下来,她不敢硬拽,怕给勒断。 “自己想办法!” …… “呃……”纪沣嘶了一声,分身已被粗鲁地咬住,连着布料一起,小嘴包不住弹头,牙齿生生磕在上面。 幸好有布料隔着! 伸手将被里的人提上来,她好像真的只有那里能进! 其他入口危机重重。 纪樱憋得面色潮红,发丝糊一脸,眼角还挂着水气,看得他心里发痒。 本来强忍着,被她如此撩拨,再放过就不是雄的了。 有除夕夜的前车之鉴,他不敢对她用强,那就先把她弄舒服再说。 又一声高亢的尖叫从窗外传入,纪樱的幽怨快溢出眼眶,抬起手臂捂住耳朵,被纪沣扯下来。 嘴巴凑上去,叼住她耳朵:“怕什么?你叫得比她好听。” “我知道!” “嗤~”纪沣没绷住,热气喷入耳道。 哼,纪樱白他一眼。 “想叫吗?” 不需要她回应,热气顺着脖颈下滑,口舌与利齿并用,吮咬啃噬,所到之处泛起一阵阵酥麻,开出一朵朵桃花。 睡袍被剥落,两只大桃子争相弹出,白一块,紫一块,遍布齿痕,全是他那夜留下的罪证。 男人的头覆上去,使出浑身解数悉心侍弄,只为加深这些印记,由内而外,由情感到rou体,但其实根本无需技巧,仅仅肌肤相亲,缱绻的呻吟便冲破喉咙,声浪由低到高,此起彼伏,叫得人心如猫抓。 床第之间,她娇媚,热烈,从不掩饰身心的愉悦。 但她不是变态,rutou已被纪沣吃得晶莹剔透,他放过湿哒哒的胸脯,嘴唇一路下滑,扯下内裤,落在光洁的小丘上,浓重的呼吸和浅锐的胡渣刺激得纪樱腿间一热,有水淌出来。 “不行,那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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