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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查了她的底，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

“这绝对不是多余的。”顾言明解释道，“就是因为许清诺身份太清白了才可疑，毕竟许多卧底在潜伏之前也都洗得干干净净。”

顾言柚：“清诺不是坏人。”

顾言明：“好人和坏人是相对的，她如果是警方那边的，对我们而言就是敌人。”

“那也是你的敌人。”顾言柚认真的说，“清诺绝对没问题，我不同意你带她去测谎。”

顾言明不肯妥协：“既然你认为她没问题，为什么不能通过测谎来打消的我顾虑呢？她若真的没撒谎，机器也伤害不了她，你别担心。”

顾言柚看向清诺，清诺说：“我不怕测谎，但我是清白无辜的。”

顾言柚看向顾言明：“我带她回家，就表示信任她，也要关爱她。由你带她去测谎，这对我和她都是一种耻辱。”

顾言明无奈道：“这怎么就扯上耻辱了呢？我谨慎一点不全是为了自己呀，也是为了你为了整个墨海公馆！”

顾言柚别过头去，不肯同意。

顾言明看着清诺：“前两日新来的员工都是通过了测谎的考验才得以留下，你既然是这里的员工之一，就不要搞特殊了吧。”

顾言柚回转头来：“你这是在逼我们？”

“不是逼。”顾言明认真说道，“全体员工的底细都特别干净，都是互相的亲戚朋友有迹可寻，可她呢，和她关系亲密的人都不在世了，档案也简单，实在难以让我彻底放心。这样，若是她今天通过了测试，我就完全当她是自己人。”

顾言柚站起来：“行，我们现在就过去。”

清诺乖乖的跟随他们来到一间小屋子，里面已经有几个人在了。

程雯雯坐在轮椅上，好奇的打量来人。

清诺在看见她的那瞬间下意识移开了视线，在顾言明看来也只是寻常的一瞥，不足以说明什么。

清诺坐在钢板上，被人戴上了连接测谎仪的电线。

顾言柚温和的看着她：“别害怕，没事的。”

清诺心知这个时候若是暴露了，顾言柚肯定不会护着她。想到这里，她忽然觉得此前对顾言柚的看法是自作多情了。

顾言柚只是个慈善的人，见她可怜又可爱才会对她好，对她的喜欢也只是一种无关风月的欣赏而已。

清诺收起小心思，利用李安莉关于反测谎的经验以及自身的情况，认真的对抗测谎仪对她的作用。

顾言明问：“你的名字？”

“清诺。”测谎仪上显示绿色。

“性别？”

“女。”

“年龄？”

“二十。”

顾言明：“来墨海公馆的目的？”

清诺：“赚钱，体验不一样的生活。”

顾言明：“有人指使你来这儿吗？”

清诺：“我自愿来的，不受任何人指使。”

顾言明想了想，问：“你是情报探员还是警察卧底，是我仇家派来的吗？”

清诺努力保持清醒，努力相信自己现在原世界里：“我不是探员也不是卧底，也和你的仇人无关。”

顾言柚看见清诺额头不停的冒汗，忽然心疼，刚想开口却还是晚了一步。

顾言明指着程雯雯：“你认识她吗？”

清诺意识难以不回到目前的环境，试了几次都依然认得程雯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