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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苏余沉默着。低头看着玻璃茶几上水晶的玻璃杯里，红红的液体。

苏余也是这个年纪，和大部分同龄人一样，正值叛逆的年纪，偶尔听着班里男生说偷哪儿去喝酒之类之类的，他一边表示着唾弃，却也一边在内心隐隐的羡慕希冀。只是，他不认为自己能有他们那样可以肆意妄为的优渥环境，他羡慕那种随心所欲每天只需要想些歪点子的简单日子，他只能不断地压抑.......然而现在，希冀已久，艳羡已久的条件就在眼前。

周启御看看苏余，端起另外一个杯子又递了过去。

这次苏余接了，尽管有些犹豫。

周启御端起自己的杯子又说了一句：“生日快乐！”和苏余的碰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苏余说：“谢谢。”抿了一口。

一口入喉，苏余发现真的没什么酒气，还有点甜，倒像味道另类的果汁饮料，于是苏余还真就把它当成了饮料，放开了喝。

喝了约莫半瓶，周启御突然叫道：“苏余？”

苏余端着杯子正要一口倒呢，停下动作疑惑地“嗯？”了一声。

周启御笑呵呵的，“没事，喝完还有。”

苏余点点头，一口喝了小半杯。

时间大多都是沉默，周启御和苏余喝着酒，看看电视，偶尔交流两句，虽然大多数苏余都不怎么爱搭理。

电视里播着新出的，里面的陈小春插科打诨，一点点小聪明加上一点点小运气，吃着锅里看着碗里，左右逢源。

一来二去，酒瓶见底。周启御帮着苏余倒酒，自己也补了一点，放下酒瓶他又突然叫了句：“苏余？”

苏余歪过头，“嗯”

周启御皱起眉，一脸吃了苍蝇又难言的郁卒表情，他说：“你不是第一次喝酒吗？”

苏余点头。

“怎么还没事？”

苏余歪着头，很是不理解，想了想端起酒杯说：“喝？”然后一口干了。

周启御有苦难言，头晕脑胀，端起来也一口闷，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跑酒柜里又拿了一瓶。

两人说话不多，喝酒倒是畅快。周启御酒瓶一开给苏余倒了满满一杯，苏余眉头都没皱一下照样一口喝了下去。

周启御目瞪口呆。

“你怎么不喝？”苏余看着周启御面前的空杯，不乐意了。站起来提起酒瓶，晃晃悠悠地走到周启御身边坐下。

周启御一时茫然，就见苏余举起酒瓶就往他嘴里灌。他措不及防，本来人就晕晕乎乎的又没想到苏余会来这么一出，被磕了门牙不算，被他捏着下颚愣是给灌了小半瓶。

周启御低头呛咳，苏余却笑了：“这样才对。”

周启御一阵气噎。等缓过气他突然一把提过苏余的领口，等苏余的眼光慢慢聚焦在了他脸上，他说：“苏余？”

“嗯？”

“你醉了吗？”

苏余双眼茫然：“嗯？”

周启御就咧开嘴乐了，一口白牙照着灯光，越发迷离了苏余的眼睛。

“原来你醉了就是这样的。”周启御轻声说，目光在苏余脸上来回巡视，“苏余，我就是想试试.......”

苏余挑着一对桃花眼，看着他，神情专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