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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打算……”跟他在一起吗？

林川缓缓吐出三个字：“不知道。”看着众妖茫然的目光，又道，“我现在心里乱得很，你们自去修炼，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众妖离去，林川盘坐在他自己建的花园中，目光仿佛没有焦点般看着远处，心里却是一团乱麻，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他为了躲玉痕到了这里，最后竟还是跟他搅在了一起。陆行言就是玉痕，这跟他和玉痕在一起有什么区别？

作为林川，他喜欢陆行言，他说出了“你若死我不独活”这样的话；可作为玉锦，他恨玉痕，恨他把自己当成泄欲的工具，恨他毁了自己，沦为仙界的笑柄。可是当陆行言变成了玉痕，他在前世时所有的坚持也变得可笑起来。

林川无所事事的坐在花园里发了三天呆，之后玉痕进来了。他目光铎铎的看着林川，林川看见他则满面怒容：“我都想起来了！”

玉痕紧抿着唇，仍是不说话。

林川上前，动作十分迅速的在他脸上抽了他一巴掌：“我特么都躲到这儿来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这一巴掌玉痕自然能躲得过，只是他突然不想躲。他抓着林川欲再次挥过来的手道：“你是我玉痕的人，生生世世都是，永远别想逃！”

林川怒视他：“我永远都不会接受你！”

玉痕扬起巴掌欲抽，林川抬起脸，“打啊！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玉痕这一巴掌没有抽下去，颓然的放下胳膊，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出了如影随形。他不能再呆下去，若是控制不住打了林川，他会更加恨自己。

林川不知道又发了几天呆，郎白过来找他：“小九大人似乎不太好！”

林川吓了一跳，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小九都是他最重要的伙伴，绝不能让他出事。

“小九怎么了？”林川边问边跟着郎白朝密林走。

小九如今在密林中被众妖照顾，林川因为最近心里发堵，也没去看他，哪知居然出事了。看着小九慢慢变得死灰的脸色，林川急得差点儿哭出来。

郎白道：“小九大人这样子，只怕得立刻帮他修补内丹才行。如今能救他的，就剩下……”

他说到这里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林川知道他说的人是谁。当初是他把小九打伤的，现在却只有他能救小九，真是太讽刺了。可是事关小九的命，即便林川不知道如何面对玉痕，却还是得回去找他。

出了如影随形，玉痕居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他看见林川出来，说了句：“自己想清楚了？”

林川不说话，却“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

玉痕挑了挑眉，问道：“这是怎么了？”

林川抹了一把眼泪道：“求你救救小九，如今只有你能救他了。”

玉痕哼了一声：“又是为了那个小畜生，当初我没将他打得魂飞魄散已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让我主动救他，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起来，莫为了那个小畜生跪下求我！”

林川急道：“如果你不救他，我就不起来。”

玉痕怒：“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