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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的勇气都没有，他生怕得到肯定的答案，那么他又算什么呢？

这左小公子回去后便是失魂落魄的，左蓝还当他是没有心仪的姑娘心烦意乱，当下也不好再逼迫他，好言劝了两句便也回家了。

左鹿当晚连饭都吃不下，茶不思饭不想的，夜晚的时候便在床上翻来翻去，还是没忍住跑去了余家。

街上安静的很，不过他住的这附近大多也都是大户人家，门口都会挂着灯笼也不算太黑，他走到余府的时候，却是黑的很，让他敲门的决心又丧失一些。

正巧那壮汉开门，见到他时仍旧恭恭敬敬，“左公子，深夜拜访所谓何事？”

“那个……他，在家吗？”

“公子有事外出，今夜不在。左公子可是有事，我可以转告给公子。”

左鹿连忙摆手，“不不，我，明天再来找他……”

“夜路难走，左公子当心。”

纵使回了左府，左鹿仍旧一晚未眠，心里过不去还是在一早就跑去了余府，若不是父母拦着，他可能连早饭都不吃了。

还是余府，还是那位壮汉。

“左公子早，怕是让左公子失望了，当下太早，公子还未归来，左公子还是过会再来吧。”

左鹿本想说进去等，但似乎又不太符合礼节，只好问道：“他是去哪里？”

壮汉笑笑，“公子的事情我从不过问，若是左公子见到公子，还是亲自问的更好。”

左鹿只好又回去了左府，他这两躺下来，心已经凉了半截，余秋夜不归宿能去哪里？再想想那女子，想必……

他自嘲的笑笑，原来那娶亲，娶的竟是别人，他还妄自猜想，实在可笑。

不过未过太久，那壮汉便亲自来请左鹿，他自然是同他前去的。

“左公子，请您将这个换上。”壮汉领他到了间房间，递给他一身衣服，是身红色喜服。

他面露不解，但壮汉并没有给他解释的意思，替他将门关好，“左公子换好叫我便是。”

左鹿还是换上了，也不知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那壮汉领着他到了前厅，那些家具上都贴着贴着喜字，一瞧便知是有好事发生。

他头上并未盖着喜帕所以看得真切，他瞧着同样身着喜服的余秋缓缓向他走来，他距离不长，他却觉得很漫长，不自觉的也像他走近。

“我本想着假意答应我父亲娶那女子，在慢慢的作为交换，让他去你家提亲。可我在姻缘庙见到你，便瞬间打消了这计划，若我的小书生当真与人跑了，我该怎么办？”余秋拉住左鹿的手，一步一步的走向前厅的中央，“我想不出能让你父母同意我的办法，所以我想，先将我的小书生娶过来，将来等人同意了，我便再补给他一场更为盛大的婚宴，今日，是我的承诺。”

“我想同你成亲，这些是我早就备下的，之前也许顾虑颇多，可如今我才知晓，最重要的，是你，比起那些顾虑我更害怕失去你。”余秋说，“左鹿，嫁给我吧，好吗？”

左鹿看看他，破涕为笑，点点头。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

左鹿抱着余秋说道：“我们三拜拜过了，已是夫妻，你可不许骗我。”

“我不会骗你。”比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