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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桑阳就醒过来了，当姜化羽看到人形的桑阳时，突然还觉得有些不适应，太久没见了，怎么觉得桑阳多了一些现代的气息，明明铜铃还是那副模样来着。

“桑阳，还记得我吗？”姜化羽走上前，蹲下，抬起头问。

原本躺在床上的桑阳坐了起来，“我没那么矮，你可以坐着说话的。”

姜化羽:“……”果然是因为下过凡，所以才多了现代人的日子吧，毕竟在凡间能接触到更多的人和事嘛！

白空坐下:“你感觉怎么样？”

“还要，就是……我的身体好像……很累。”

“那你还记得我们吗？”白空又问，桑阳看了看，点点头，“你是涂山，那是繁生。”

“我呢？我呢？”姜化羽连忙指指自己。

桑阳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始终没有说出来。

姜化羽叹了一口气，看向白空:“他不记得我了。”

“我记得的。你是……姬化羽？”桑阳想了很久，才说出这个名字。

姜化羽听了，咧开嘴笑道:“原来你还记得我啊。”

桑阳笑了笑:“当然记得啊，当初你的事情闹得这么大，怎么可能不记得呢？”

姜化羽歪着头，“我的事情闹得很大吗？”

桑阳突然沉默了。

姜化羽看向白空，白空也闪躲着他的眼睛。

姜化羽又看向繁生:“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繁生没他们这么忌讳，直接说:“当初犼被杀的事情难得沸沸扬扬，你知道吧？”

“额……知道是知道，不过我没有经历过，可能和你们亲身经历的感觉不一样。对我来说，那件事没什么实感。”

“然后你刚成神没多久，又被诛杀，后来大家都说，犼和皇矣上帝不能共生。”

“然后呢？”

“然后有了很多神都反对涂山救你的事情。”

“额……”姜化羽看向白空，“所以我现在活着是因为……？”

繁生清了清嗓子，“因为皇矣上帝正好沉睡了，而你又提早投胎了。如果你真的够了五千年才投胎的话，恐怕你一出生就要夭折了。”

“所以这和我的事情闹得很大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必然的关系，只不过桑阳是因为你才下凡投胎的而已。”

桑阳瞪了繁生一眼，繁生马上，转口:“好了，你不是有事情要问桑阳吗？你赶紧问吧。”

“对啊，桑阳，为什么你会变成那副样子？又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昏暗的房间里？”

桑阳想了想，“这件事很长，真要说的话，可能要说更久。”

“那就长话短说，说重点就可以了，你现在也需要会昆仑山去，我们也赶时间。”

白空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赶时间？”

“对啊，我们不是要去讨伐傲烟吗？还有那个人妖。”

“……”

桑阳也如他所愿，长话短说:“确实，我下凡是西王母想我帮忙保护一下你，却没想到刚好遇上了傲烟，他杀了我。”

姜化羽想了想，说:“这个我知道，该不会你学生的那些事情也是傲烟抖出去的吧？”

“就是他抖出去的，不过现在的人没那么恐同，大多是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我那个学生和他情人遇到的事情，是傲烟搞出来的幻像。”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