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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行卡就有大笔的流水进来。”

姚瑶：……

说的自己跟姚氏的长工，我跟地主一样。姚瑶心里小声逼逼着。

她伸出手，掌心躺着手机，把微信傅亦城的聊天界面举高送到男人鼻子底下：“为什么挂我电话，为什么把我的微信好友申请删除了！？”

灵魂质问，振振有词。

傅亦城轻笑：“挂你电话是因为你安静下来我就可以继续工作了。好友申请……我不知道你会删除我的好友以及以后会不会再故伎重演。在你自己都不能确认会不会再删除我之前，不需要重新加我。”

姚瑶：我竟无言以对。以傅亦城这个爱怼人的德性，唔，大概率的会再次删除他……可是，嘤嘤嘤，现在他是客户爸爸了，客户关系还是要搞搞好的。

姚瑶脸色变了变，谄媚一笑：“客户爸爸哦不傅亦城先生，您可以好心再加我一次嘛。我保证，今年，哦不明年后年中国再举办奥运会之前我都不会再把你给删除了！”

姚瑶恨不得长出一只尾巴，使劲儿甩甩来表达自己的诚意。傅亦城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我怎么确认，你不是在钓鱼执法。”

钓，钓鱼？……

恍然间，姚瑶突然记起自己初中干的一档子混账事儿。

那时候班里的女生之间突然流行起来送情书给自己心爱的男生。似乎有没有个心上人都应该送点情书出去，这才是青春期的正确打开方式。不仅如此，在青春期的少女之间形成了一条不成文的鄙视链：不收情书不送情书的被送情书的鄙视，送情书的被收情书的鄙视，而这三类人集体被又有情书收又送情书的鄙视，顶尖的那一拨最好是双向暗恋，情书捅破了纱窗纸这种。

姚瑶身上有疾病，总是住院吃药，本来就没朋友，病休了一个星期回去发现自己居然被整个班鄙视，看着每天热热闹闹的交流自己收到与送出去的情书，她也坐不住了，不甘示弱的也起草了人生中的第一封情书。

她能想到的送情书又不会拒绝自己的对象只有傅亦城。

那封情书花了她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字斟句酌，连同信纸和信封都是她精心挑选的。在全班女生的窃窃私语之中，她把那封情书封装好，装进了书包。放学的时候，自然有几个好奇心爆棚的跟踪着姚瑶，看她是不是真的把情书送了出去。

接过让广大人民群众大跌眼镜。姚瑶不但送了，对方还是隔壁重点私立高中一个帅的发光的大帅哥！不但如此，那个帅哥似乎是晚自习间隙跑出来的，见到姚瑶的一瞬间，什么也没问，直接把情书给收了下来了！！！

那个晚上，傅亦城收到了姚瑶的短信：校门见。他蹙了蹙眉头，把书丢在了桌上，直接飞奔了下来。下来时他就注意到了，姚瑶身后有几个女孩子远远的站着，似乎在跟着姚瑶。

“什么事儿？”

“给你的情书。”

“……”

傅亦城把情书打开，一眼就看出了是姚瑶的字迹。只不过似乎为了故意显示的不像写的，姚瑶的字大大小小，歪歪扭扭。

“什么意思。”

姚瑶耳朵微微红了红，自然不能告诉傅亦城这是“配合她的演出应该选择视而不见”，狡黠的冲着傅亦城一笑：“这是钓鱼执法知道嘛。”

“钓鱼？”彼时傅亦城已经开始头疼。

“嗯，谁让你次次考试都比我好。看到我身后没，那些女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