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非洲人的rou类陈列柜(H)_分卷阅读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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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2 (第1/2页)

    ,被裹黑色皮甲的手指揉捏精囊。他紧揪燕旗的冠翎,不知是想拉进还是推远,自己少用的性器在爱慕已久的玄甲将军口中辗转,一点一点苏醒过来,那陌生而羞赧的快感敲击着他的神经,就在性器毫无防备地被口腔放出、湿热表面与冷空气猝然相遇的那一刻,他轻易射了出来。

浓稠的白浊在他下腹蓄出小小一滩水洼,甚至有些溅到了燕旗的黑色铠甲上,格外刺眼。杨聆蝉的手无力地垂落,分明的指节犹在泛白;他的眼角已盈满一汪泪,喉咙里喘中带咳地翻腾着不甚明了之声,浓密鬓发都遮不住耳根烧出的红。

燕旗把他这模样看在眼里,疼惜得想将身下人千刀万剐。他叼住他的唇,给了他一个不算温柔的吻。扫过颧骨的耳坠在炽热中独自保持着理性的冰凉,唇齿叩问的刺痛感让杨聆蝉恍惚想起不久前在这水榭之中的绮念,两个男人的场景算不上香艳,将军粗砺的脸庞贴着他的,rou红唇舌持续传达着软烂触觉,如同粘液般在他脑中咕噜咕噜冒着禁忌的罪恶感。

浅尝辄止后燕旗便放开他,开始剥自己的手甲。杨聆蝉仰视那玄甲自他手上脱离,露出痕迹斑驳的一双手——很难想象是怎样的伤害能透过坚硬铠甲在人身上留下印记。他裸露的小臂上盘虬着鼓囊囊的浅麦色肌rou,分明的沟壑蜿蜒向上,在袖口处戛然而止,有些奇怪,但别样地引人遐想。

燕旗用手去探杨聆蝉股间,射过的那里已蒙上一层水光,但紧闭的xue口依然是近乎干涩的。他撇开脑中一闪而过的粗暴念头,对这种得势小吏般的报复方法嗤之以鼻,环顾寻找有用之物。

身侧有个白底青纹的磁罐,燕旗想起杨聆蝉用来擦琴的油就是从这处沾的。顺着这人的眼神看去,又联系燕旗方才动作,杨聆蝉心中当下明白几分,难以置信地问:“燕将军,你想干什么?”就在他说话的当,燕旗已经伸手过去沾了明晃晃的一指。

插进后庭的一根手指回答了他,容纳一指并不痛,但陌生的感觉让他紧张,现下杨聆蝉还有力气撑起头与燕旗道:“那、那是用来保养琴的银杏油,不可抹在那处……啊!”

燕旗继续深入,很镇定乃至一本正经地回答;“既非毒药,有何不可?”

可叹士族之讲究做派与军人之实用主义并不相通。杨聆蝉是还想争辩几句的,但后庭中的手指碰到了要命处,瞬时夺去他气力。他感到第二根手指在xue口蠢蠢欲动地想挤入——并且很快这么做了,而那的第二根手指不仅是插入,更与第一根手指一道或撑开扩张,或弯曲抠挖。

杨聆蝉已然失了方才还口时的神气,喉咙中冒着难受的呜咽声,燕旗不想抬头看这清秀国相后xue含着他的手指软成一滩水的委屈表情,他怕北归后的无数个冰冷朔夜,那神情还会相隔千山一遍遍入他潮湿梦靥。

抽出手指,把混合了肠液的汁水胡乱抹在会阴处,燕旗这便要提枪上阵。他的裤子脱得很吝啬,只到刚好腾出性器cao杨聆蝉的程度,已然硬到不行的那处紧紧顶着裤裆,很费了他一番力才拉下来。握住杨聆蝉的腿根,开始尝试进入,他凝神看着那rou红的xue口被光滑的狰狞顶端撑开,一点点吞入、一圈圈扩张,边缘的褶皱渐渐被拉平,最终油光发亮像个环似地套着他的性器。

整个guitou送进去后,燕旗顿一顿,猝然挺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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