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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一捏，硬拖着拽回到徐啸吟脚下。

“这样就不行了？”徐啸吟眯着狭长的眼睛，肆无忌惮打量起程晋狼狈的样子，语气中有着不屑、蔑视、怀疑，却独独没有一丝不忍或心疼。

眼见程晋快要到极限了，豆大的汗珠润湿了他的两鬓，脸上所见皆是苦楚，徐啸吟才不慌不忙地关掉水龙头，拔出水管，却又在程晋体内的水即将宣泄而出的一刹那，用肛塞死死封住了那唯一的出口。

“不要！”程晋那双明亮眼眸中布满潮湿的水汽，眼角依稀带有泪珠，他哑着嗓子哀求道，但显然徐啸吟根本不为所动，得不到一点点宽恕和解脱。

“等十分钟再说。”

徐啸吟轻轻松松一句话就给程晋规定了煎熬的期限，也断送了程晋再有得到喘息的可能。

程晋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一阵冷不丁的铃声打断，徐啸吟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程晋，转身出了卫生间去接电话，留下程晋一个人瘫倒在地上，孤独的翘首期盼徐啸吟回来。

徐啸吟走到卧室门外，按下接听键，他的新副手谢山南低沉而浑厚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老大，损失在蛇佬手里几个兄弟的后事已经全部安排妥当了，家属都已经得到一笔妥善的抚慰金。”

徐啸吟轻轻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这几个兄弟就是在那次被警察包围中死去的，突围过程中好几个徐啸吟的主力干将都因此而丧生，这…都要拜程晋所赐，他们的死也通通记在程晋头上。

谢山南那头安静了几秒，有些迟疑，接着说；“老大，你准备怎么处理程晋这个叛徒？当成性奴一直养着吗？”

徐啸吟听了一片静默，他揉了揉眉头，却抚不平内心的纠结，他这些天一直在挣扎，在考虑，但是他始终没有下定决心。

即使…即使程晋做错了事，让啸然帮一度陷入危机，他居然还可耻地不想杀他，他这样还对得起那些平白的死在警察手下的兄弟吗？面对程晋的时候，他脑海中的争斗也始终没有停止过，他命人鞭打程晋，在众人面前折磨程晋，就是想让大家心里好受一点，当然也包括他自己。

可是啊，和鲜活生命比起来，程晋受的那点苦又算的了什么，又偿还了谁？

这件事终究还是需要做一个了断。

徐啸吟竭力压下涌上心头的钝痛，音调竟然有些颤抖，“不会，过段时间联系好巴西的妓窑，那里便是他的归宿。”

一句话说完，徐啸吟闭上眼，面露痛苦的神色，眉目间形成“川”字皱纹，手指深捏成拳刺进血rou，鲜血顺着指缝向下流。

他…真的做出了这个决定，就再也不能回头了，他和程晋之间就绝无任何可能。

而与此同时，仅仅一墙之隔的程晋，清楚地听见了徐啸吟的那句话，他是忍着肚子里的翻山倒海爬着出了厕所，想要求着徐啸吟给他一个释放，没想到…错听到了徐啸吟安排给他的结局。

千万种情绪在程晋心中交错，他头疼得快要炸开，全身的力气仿佛在这一刻被抽走，地板的凉意彻底渗透了他。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那种坠入万劫不复之地的恐惧，铺天盖地朝他席卷而来。

不怪徐啸吟的，是他自作自受。

程晋红着眼眶，大滴眼泪顺着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