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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的回答，自以为隐蔽的悄悄看了他一眼，水下柔韧的鱼尾轻轻一摆，她上半身属于少女的、单薄而柔软的身躯就露出了水面，慢慢的伏上了史蒂夫的小腿，她交叠双臂环着他的膝头，冰凉秀美的小脸枕在他温热的腿上，长长的睫毛不安的一颤，然后安静的闭上了眼睛。

感受到少女略低的体温从贴合处传来，史蒂夫的脸色完全涨红了，他耳尖通红，蓝眼睛里还带着点不知所措的茫然，紧接着是熟悉的自我谴责，最后，他僵硬着身体轻轻抚了抚小姑娘柔软的发丝。

二十一想：他真温柔。

他长得真好看，也很好摸，关键是他真有活力，好像任务世界的人都特别有活力，他们的生命都那么精彩和好看。

二十一当然还没睡着，但她的思考也没能持续多久，因为系统已经疯了，追星狗系统完全变了个样，再也不是二十一的老父亲了，它持续小迷妹儿式尖叫并且疯狂打call：膝枕！是膝枕！！！试问天底下谁不想要美国队长的膝枕呢！！！！这位幸运的二十一同志！！麻烦你靠近一点！作为一个严谨的系统，我需要对任务对象进行周密的测评！我必须知道他的胸围和罩杯！！！！！

二十一：“…………”

可闭嘴吧你！

第9章心疼小可怜

托尼处理完战损问题之后，回到斯塔克大厦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纯洁可爱的小人鱼公主又乖又萌的睡在美国队长的膝头，而他号称全美道德模范的好队长脸红耳朵红一副“我被xx了”的羞涩模样！

托尼：Cap，你个九十岁的老处男居然好意思对我十四岁的小公主脸红？

听到他的脚步声，明显睡眠不够安稳的小姑娘立刻睁开了眼睛，当她看到他的身影，本来因为刚刚睡醒而略显迷茫的漂亮眼睛立刻生动起来：“妮妮！”

托尼：“…………”

没大没小！这谁教的！怎么肥四！

二十一：“…………托尼。”

不好意思，系统蹦哒的太欢，说漏嘴了。

托尼斯塔克当然不会怀疑到二十一身上，他立刻忽略了正直的队长，把黑锅扣在了鹰眼头上：“宝贝儿，不要学克林特，小鸟就不会教你一点好的……来，我的小公主，过来爹地这边，离你的罗杰斯爷爷远一点，你看他都要熟了。”

史蒂夫无奈道：“托尼，没有这么夸张，我只是还不太适应……天啊，她才十四岁，还是个孩子呢。”

二十一听话的游到他身边，她轻摆的鱼尾是人类不可能具有的优雅，十三四岁的少女纯洁又无辜，当她浮出水面，用那双温柔而单纯的琥珀色眼睛，专注而信赖的只望着一个人，他会陡然生出无尽的满足和勇气。

托尼欣慰的想：这就是父爱吧。

他摸摸小姑娘的耳鳍：“你能暂时离开水的吧，跟爹地来，娜塔莎会给你做一个基础的测评，之后会给你安排相应的训练，还有你的能力，我们必须知道它对你会有什么伤害。要知道今天在战场上，我的反应堆都快被你给吓停了。”

二十一愧疚的将面颊贴在他的掌心：“对不起，托尼。”

托尼：“…………”

算了算了，没叫妮妮就是进步，回头再跟小鸟算账。

他伸出一只手，试图给没有腿的小姑娘搭把手。

二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