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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留情。

洛明拿着粥的手僵在那里，他努力压住心头的火气，勉强露出一个笑容，“你先吃点东西，然后把药吃了。后面……我已经帮你清理过了，伤处上了药。等你吃完药，我就走。”

“放着吧，我现在没胃口。你可以先走，之后合作的事我的助理会找你谈。”肖凡显然不领情，脸上一直没有出现过任何的表情，眼神冷漠的令人寒心。语气中的疏离更是让洛明心里一阵阵的难受。

“如果你还是为了萧桐，我不会和你合作的。”洛明有些气恼，他居然还在想萧桐，昨夜过后这人的心里还是只有萧桐，没有任何的动摇。哪怕自己已经完完全全占有了他的身体，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合作的事，若是洛少爷不愿意，我也不勉强。请回吧。以后的事，不管是否继续合作，我的助理都会去处理的。”说完，肖凡疲惫的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他怕自己动摇，其实洛明醒后没多久，他就醒了。所以，洛明说的每一句话，他都清清楚楚的听到了。

“你昨天去见萧桐，他没告诉你他爱的只有穆禹吗？你有多贱，一定要去倒贴。肖凡，你已经被我上了，你忘了昨晚你是怎么在我身下呻~吟的？你是怎么让我用力干你的，嗯？”

肖凡疏离的语气，还有一再和自己撇开关系的做法终于让洛明爆发了。自己的真心换来的全是一块块寒心的冰石，一把把剜心的尖刀。他不明白，萧桐到底做过什么让肖凡这样念念不忘，萧桐能做的他洛明也可以，他只会更爱肖凡，更疼他。为什么肖凡不懂……

“说话啊，怎么不说了？”洛明捏着肖凡的下巴，强制让他看着自己，“你不说，我替你说，其实你明白，就算是倒贴，萧桐都不会正眼看你。更不用说，你已经被我干过了……”

洛明的话字字诛心，每一个字都狠狠的扎在肖凡心上。他死死握着的拳头，用力到关节都白了，发出“嘎吱”的声音。他努力不然自己被击垮，不断告诉自己，任何多余的感情自己都不需要。可是他会心疼，会委屈，明明他从没做错过什么，为什么唯一关心他的mama会被肖厉那种人渣逼的上吊自杀，为什么……明明刚才还很温柔的人突然间会变得面目全非……

湿润的触感滴落在洛明的手上，一瞬间洛明散去了心里的一切怒火，手足无措的愣住那里，原本捏着肖凡下巴的手松开，停在了那里。看着肖凡流下的眼泪……心脏难受想是要炸开一般……

他从没见过肖凡哭，那个在幼时遭受同村人的冷眼和欺辱时倔强反抗的人，就算是在母亲葬礼上也没有掉一滴眼泪的人……哭了……

“我……”洛明瞬间哑了嗓子，话都说不出来，手忙脚乱的想去替肖凡擦掉眼泪。肖凡抬手挡开他，“不用你提醒我现在有多卑贱。你可以玩我，以我手里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反抗你。但是洛大少爷……请你不要演的想真的爱上我一样……你喜欢的只是我的脸，我的身体。”

“我不是……不是那样……刚才我是胡说的，真的。”洛明无视肖凡的抗拒，捧着他的脸用拇指擦掉他的眼泪，怜惜的在微红的眼眶上亲了亲，把人用到怀里，轻声说道，“我承认，我是被你的容貌吸引，然后开始接近你……”

果然是这样的，肖凡用力想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