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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你能有几分色相。/王座脐橙 (第4/4页)
求不满的沙哑,仿佛在明示这事儿善了不得了。 喻言蹊立马觉得她可能做错了……她怎么坐到陈泊舟腿上来了?她心里的退堂鼓哐哐地打,脸上藏不住的惊羞难堪让脖子以上都像烧起来了一样热腾。她心知自己此时一定很失态,又气自己为什么毫无长进,被陈泊舟盯着,竟是连半个字都说不出口,只会在他的视线里一点点败退下来,先前的心理防线逐渐溃败,她远不如希冀的那样果敢洒脱,反而像被打回了原型般缩肩塌背,禁不住地轻颤。 “要哭了?” 她眼前确实有些模糊了,但她睁大了眼睛,反而开始压抑自己的呼吸。一切就像她在赤练蛇群里死里逃生的那个夜晚,只不过清辉圆月换成了大殿明光,冰冷的蛇皮换成了陈泊舟的手和目光,那时的赤练蛇是不是也是绿色的眼睛?她不记得了,却恐惧地意识到,藏匿气息的方法救过她很多次,却救不了她这一次。 她下腹开始疼了,脚踝也开始疼了,她眼看着陈泊舟松开了箍着她手腕的手,又托着她的臀,低声道:“跪起来点。” 实际上她也没什么反应,就被不由分说地托起来了,膝盖在软垫上借了一分力,人直挺挺地扑到了陈泊舟身前,被勾开的束腰松垮落下,两块鸽乳方一暴露在空气中,就一左一右地压在了陈泊舟的脸上。 “呜……”喻言蹊下意识抱住了他的脖子,感觉到男人的手探进了裙底,撕拉一道清脆的裂帛声,撕碎的底裤褪到了膝弯。陈泊舟捧着两半臀rou粗糙地揉捏了两下,转而探入更为禁忌的私处。 男人的手指很快就摸到了xue口,深深浅浅地剐蹭了一通,转而换上了更炽热坚挺的物什顶着。 喻言蹊瞬间意识到了那是什么,她就要往后退,刚分开一点距离,猛然间被咬住了乳首。她惊叫出声,身下突然失去了支撑,整个人茫然地坐了下去—— “啊——!” 她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像被自下而上地捅了一刀,下身仿佛要裂开一般,本能地就要弹开,却被陈泊舟狠狠按住了腰胯,再猛地往上顶,喻言蹊扶着他的肩膀,一边膝盖滑下王座,竟是实实在在地将那东西坐了进去,顶端撞开了宫口,陈泊舟犹不见停,发了狠地在她体内上下驰骋。 “你他妈……呜、”喻言蹊双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不知是领子太高还是手上有汗,一直在打滑。她在激烈的冲撞中断断续续地清醒着,清醒着看到的就是陈泊舟一副不太清醒的脸,她“哇”地哭了出来,“你他妈的啊!” 接着就被陈泊舟掠夺般地亲吻。 陈泊舟就像一个以她的恐惧为食的恶鬼,在疯狂的交媾中越发兴奋邪异,看着喻言蹊的眼睛偏执而病态:“早该这样了……早这样就好了,喻言蹊,”为此他甚至抬高了下巴,把脖颈送到了她手里,半是指责,半是委屈地轻声质问道,“你怎么可以不看我?” 喻言蹊手上正使着力,他又阴森森地笑了一下,沉醉地去舔她脸上的牙印:“不过再也没有关系了。” “呜啊……慢、慢点……” “啊啊……!” 议事厅的弧形结构让所有的声音都被放大回响,喻言蹊头一回听着自己呻吟的回音,娇媚得如同水波一样荡漾。她便不敢发声了,咬着嘴唇细碎地呜咽,又被男人恶劣地舔开,起起伏伏,像极了暴雨的海面上迷航的船。 长裙在不断的折腾当中终于落到了地上,剥露出女人的酮体线条轻盈而美好,然而皮肤上交错的红痕与齿印无不昭示着她正在经受的苦难,陈泊舟一次又一次地顶到深处,让人面红耳赤的动静充斥着这个曾经象征着森严礼法的议事厅,喻言蹊想过自己可能会为王座而死,却从没想过会这样钉死在王座上,她在喷薄的热液灌入体内时,终于体力不支失去了意识,彻底瘫倒在另一个共赴沉沦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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