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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问一样。

略觉尴尬，一愣之后斐济立即清清自己的嗓子，干巴巴地出声：“我……我想问问……”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苏瞳抢过了话头。

“澹台家之前的驭灵主呢？”

苏瞳打断了斐济，因为他那个“问”字拖了老长的声音，似乎在说话的同时，脑子里却并没有组织起后半句话。

之前从斐济对澹台老祖体化星辰的不惧不惊态度上她便看出了端倪，八成在来此地之前，澹台揽月违背老祖叮嘱，将一切重要事情一一告知。

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对所有事都懵懂不知，她绝对要把握好这个机会，好好搞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

“一部分人死了，一部分人失忆了，一部分人在真仙界中混得风生水起，但没有人知道他们曾是驭灵主的身份。”

澹台霸天果真如他承诺的一样，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简单的一句话，道出了驭灵主的三种结局，但这三个结局，似乎都不是什么阳关大道。

死？死苏瞳自然是不乐意的。

失忆？失忆有的时候比死亡更加可怕。

至于最后一个“风生水起”似乎很好，但苏瞳并没有忽略澹台霸王嘴里那个“曾”字，曾是驭灵主，难道后来他们便不是了？

这不由地让苏瞳想起了自己第一次看到驭灵玉简时曾浮现在眼前的那一段霸道的宣言。

“此法非精神力异常强盛者不可学！”

“非心智如妖者不可学！”

“非毅力惊人者不可学！”

“非运势逆天者不可学！”

“得吾真传，杀敌于无形，驭灵于无声，天下强者皆为奴！”

呵呵……

想到这些，苏瞳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世上果真是没有从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想要驭天下强者为奴，自己便要先经历死亡和失忆的考验。

“说吧，这里对驭灵主到底有什么考验和要求？”苏瞳向巨大的星辰踏出一步，朗声问道，这个问题她之前已经问过澹台雪一次，若无事，澹台家绝不会用那么大的代价提前将她从南星仙域里捞出来。

“驭灵传人无数，但真正的驭灵主却只有一人。”

眨了眨自己的眼睛，澹台霸天缓缓说道。

“你们手里的驭灵玉简，通通只是驭灵*前篇，我们驭灵家族存在的意义，便是在你们之中甄选出最强大的修士，去圣地继承此术的后半部。”

苏瞳的眼蓦然圆张，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手中的驭灵*居然并不完整！

“这下你应该懂得我的意思了吧？”澹台霸天缓缓说道：“既然有竞争，便会有死亡，所以很多驭灵主死在了半路上，当然，你也可以现在选择放弃，这样我们会收走你丹海中的玉简，并抹除你所有与此有关的记忆。不过混沌灵根不好修炼，就算到了真仙界，也需要特殊法门提升，据老夫所知，没有什么秘法比驭灵更加厉害，若是被抹去相关的记忆，若无特殊机缘，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你的修为非但不会提升，反而会遇到瓶颈产生倒退。”

“还有半年，我们十几家驭灵奴族的盛会又将开启，别家早就找到了新的驭灵修士，我们澹台家却多年不见玉简传人，直到你在南星升天井的十域秘境里触发了乱筋易骨石碑，我们不得以才提前逼你升仙。”

澹台老祖这话自然是在说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