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被迫为奴妻接受管教_夫人不必再守奴妻之礼(温柔爱抚阴蒂rufang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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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不必再守奴妻之礼(温柔爱抚阴蒂rufang (第1/2页)

    “放肆!何人胆敢擅闯刑房!”手中戒尺应声落下,林姑姑捂着手腕,恼怒回首,看到来人的瞬间满面怒色顿时变作恭敬,迈着细碎急促的步子迎上前去:

    “家主终于醒了!老身就说了,家主吉人天相,必定能够逢凶化吉……”

    凌渊根本不理会她,直奔被困在刑房中央的玟奴而去,手臂将伸未伸,似乎想用掌风割开困锁着玟奴的麻绳,最后又怕伤到她似的放下手,继而加快脚步,三步并做两步快速奔到春凳旁,亲手解开小奴妻身上的绳结。

    玟奴在凌渊话音响起的瞬间就颤抖着长睫睁开眼,直勾勾地望着凌渊的面容,怯声道:“夫、夫主……”

    “你有没有被怎么样?”凌渊扶起她,焦急的目光在她身上脸上来回逡巡一圈,没有发现任何伤痕才终于松了一口气,不悦地回过头去,沉声斥责道:

    “林姑姑,我记得玟儿有孕后,我就免了她每日的训诫调教,何以今日你又将她带来刑房?”

    凌府极重规矩,林姑姑任凌府训诫姑姑之职数十年,颇受家中主子尊重。现任家主凌渊更是她从小看顾着长大的,对她一向尊敬有加。林氏便仗着自己有几分脸面,视自己与别个人不同,在府中呼风唤雨摆女主人的威风。今日莫名其妙遭家主疾言厉色的一番质问,当场愣在原地,过了半晌才理所当然道:

    “这是家规里的规定啊,老身也是按家规行事,玟奴她犯了错,所以被带来此地领罚——”

    凌渊厉声打断:“够了,从今往后她再不必守着府中奴礼了,任何人不得对她不敬——还有,她是我的妻子,府中上下从今起开始尊称她夫人。”

    林姑姑没反应过来,懵然不解:“什么?”

    凌渊的目光从头到尾都没有从思玟脸上移开,闻言颇有些不耐:“我说,她以后再也不必再守着奴礼,从今日起,她就是这府中的女主人了,没有听懂吗?”

    “这成何体统啊!”林姑姑大惊,面色瞬间变了,下意识跪地道:“家主,凌府家主之妻入府既为奴,守奴妻之礼,百十年来从未有过例外,您怎可如此——”

    “那便连家规一并废了!”凌渊拂袖转身,再不看她一眼,而是伸手揽起思玟的腰,另一手勾起她的腿弯,把人结结实实搂进怀中,头也不回离开刑房朝主屋走去。

    “不可啊,家主!”林姑姑大惊失色,急急从地上爬起,快步绕到凌渊面前,迭声劝道:“家主,既是家规,怎能如此恣意废止?何况奴妻之礼是南城建城以来最为重要的礼法之一,若连城主家中都废除此礼,怕是会动摇南城根本。家主请三思啊!”

    凌渊头也不抬,越过她径直向前走去,话音冷厉而坚决:“林姑姑多虑了。你cao持凌府多年,我很感激,如今府中终于有了女主人,你也有年纪了,就该好好颐养天年,本城主家务事无须再惦念。”

    “不……家主三思,家主万万不可如此草率废礼啊!”

    凌渊步履如风,林姑姑絮絮不绝的叫喊声很快被抛至身后,不出片刻就抱着思玟回到主屋。可当他小心翼翼地把思玟放回大床上,却惊讶地发现她不知何时竟满面泪痕,好生可怜。

    “怎么哭了?”凌渊慌乱起来,连忙凑近了泪雾涟涟的思玟,细细查看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是身上哪里疼?在仙娑山上伤到了?嗯?还是方才被罚了哪里我没有看到?快让我看看……”

    思玟哭着摇头,竭力从他手中挣脱双手。凌渊伤重在身,她又不知从何处爆发出一股力气,凌渊一时没拦住,让她真就挣脱了,战战兢兢地从床上爬起跪到冰凉的地面上,断断续续地呜咽求饶:

    “夫主!贱奴知道错了!贱奴再也不敢和其他男子离府、更不敢被其他男子碰到身体……还请夫主暂熄雷霆,垂怜贱奴,千万不要丢弃贱奴……”

    “这?”凌渊还没有想明白,身体却先行一步弯下腰来拉起浑身颤栗的思玟搂进怀中,摸着她柔软的鬓发温声问:“此话从何说起啊?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丢掉你了?”

    思玟闭着眼睛哽咽着:“夫主方才说、让奴再也不用守府中奴礼,这……这不是……夫主不要奴了吗?”

    凌渊愣好一会儿,才忍不住轻笑出声来,再一次把她抱到床上放倒,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脸颊说道:“我确实不要你做我的奴了。”

    思玟的身体一颤,还没来得及止住眼泪的双眸又蓄满了盈盈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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