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让男人插? (第1/2页)
很想让男人插?
眼见陈明森大步走来,孔茶蹭地起身,一时间饿意尽无。 她的眼神警惕地像母狼。 陈明森可没兴趣吃她,眉头一挑,扔过去两块rou干。 前方是荒漠,白色的日光照着大片大片裸露的沙地,却吹着冷风,寒气直往心口钻。气候诡异,陈明森不准备启程,在一处背风位置扎起帐篷。 “今天天气不错。” 牙齿磨着焦硬的rou干,孔茶问: “不走了吗?” 陈明森侧过头看她:“吃饱了吗?” 孔茶摇头。 “没有?”他脸色一变。 太硬了,又硌牙,味道还偏咸,孔茶原本想要一些水,见他皱起眉头神色不善,连忙点头: “差不多饱了。” “蠢货。” 陈明森呵地一笑,眼神讥诮: “你只长卵子不长脑子?怕我吃掉你,是真认为我疯还是你的rou太香太嫩?” 他拿着手中的帐篷地钉,尖端戳住她的小腹,气息逼近: “你不该死在外面,别担心。” 孔茶更担心了,不死在外面,不就是死在实验室里的意思,她用力咬下一块rou干: “我要喝水。” 对待实验体,陈明森一向是珍惜又体贴的。尤其是眼前的这位,他耐心等她喝完水,吃好喝好,再命令她进帐篷睡好。 孔茶…….感觉自己是一份行走的科研原料。 单人帐篷,空间有限,睡袋也是单人的。几日相处下来,孔茶已经适应了在狭小空间里和另一个人挤着入眠,陈明森身高腿长,他躺下时,她必须侧身,睡袋里完全留不出其它空间。 “又发病了?” 身后,男人简短地问。 “没有。” “痒了就自己打一针。” 睡袋里一阵轻微的窸窣,孔茶闭着眼,感觉到他的手臂穿过她的头顶,几秒后又收回去,不用睁眼也知道,一管药剂放在旁边。 “昨晚的药打完了?”陈明森公事公问。 一股酸痒从下往上打进孔茶的小腹里,本能地,她夹紧了腿心。 她嗯了声。 “昨晚的药分几次打的?” “三次。” “分别在什么时候?” “记…….记不清了。” 手指抓着被角,指腹忍不住轻轻摩挲起来。来得很快,孔茶喘着气儿,浑身痒痒的,阵阵热气从睡袋里往上窜,熏红了她的脸蛋。 痒了,太痒了。 茶茶扭动腰肢,腿心夹得紧紧的。 顷刻间,身子又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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