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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人，不是正好？”

“这结界脆的很。”

“你进去了不也一样？”博雅忍痛抱住了晴明，“好了好了，以后粗活都交给我，你别担心了。”

在一旁查看凤凰火伤势的莹草出声打断了两人：“晴明大人！”

晴明回过头，雪女也跪坐在凤凰火的身边，正在用冰晶敷着她的伤口。

“她没事吧？”晴明走上前，不禁愣住了。

凤凰火身上橙色的外衣已被鲜血浸染，手腕处有一条狰狞的裂痕，雪女已为她止住了血，莹草用治愈之光续存着她的生命。

不出晴明所料，凤凰火确实中了八岐大蛇的妖毒。

“她的手筋断了。”雪女不断输出寒气，护在凤凰火的手腕间。相比起左手，她右手的伤痕更为狰狞可怖，动手之人定是抱着要将她整只手切下来的想法出的手。

“这就是八岐大蛇的做法么。”坐在一旁的博雅也忍不住说道：“太残忍了。”

“凤凰火。”晴明上前，在凤凰火伤势略轻的左手上画了一个符，“听得到我的声音吗？”

凤凰火的脸上也沾满了血渍，额头上流下的鲜血淌进了眼中，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气息微弱地开口说道：“是……晴明吗？”

“是我。”晴明将自己的灵力输进了凤凰火的体内，“不要排斥我的灵力，我必须将你收做我的式神，否则小草救不了你。”

“晴……明。”凤凰火似乎是想要说什么，只是喉咙干涩，声音沙哑而模糊，“是……是八……”

晴明成功将凤凰火收做了式神，说道：“先别说话了，八岐大蛇的事，我们回去再商量。”

莹草拉回了凤凰火的一条命，妖气虽然恢复，身体上的伤却没有那么容易痊愈。

凤凰火摇了摇头，努力把口中的话说了出来：“是八百比丘尼。”

晴明与博雅心事重重地接凤凰火回了庭院。

凤凰火在半路就失去了意识，莹草留在她身边照顾着，估计需要好些天才能完全恢复。

晴明和博雅也回了房间。博雅背后有擦伤，他趴在床上，晴明正在为他上药。

“这不可能吧？”博雅扭过头去看晴明，“八百比丘尼为什么要烧凤凰神社？”

“别动。”晴明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他的伤口，叹道，“若真是八百比丘尼，那事情就说得通了。”

“什么说得通了？”

晴明说道：“凤凰神社外部有结界守护，而八百比丘尼原本就在神社之内，自然防不住。”

“你说什么呐！八百比丘尼怎么可能……晴明？”博雅又不安分地转过头来看了晴明一眼，却见他心不在焉地低着头，捣弄着手上的药。

“嗯？”晴明抬起头，神色异常忧郁。

博雅坐起身来，问道：“你怎么了？”

“什么？”晴明压着博雅的胳膊，想把他弄回到床上，“药还没上完呢，你快躺下。”

“这点小伤过两天就自己好了。”博雅将他手上的药罐子放到一边，扶着他的肩膀，目光炯炯地看着他：“出什么事了？”

晴明的眉目间确实少了一份平日里的暖意，他微微一愣，开口说道：“博雅，今日若是你出了什么事，我该如何是好？”

此言一出，博雅也愣住了。

晴明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双手叠放在腿上，无意识地搓揉着手指。

分明有千言万语，此时的博雅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将晴明搂入怀中，轻轻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