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至极(ABO)_Chapter42-N 兄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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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42-N 兄妹 (第2/3页)

毕竟现在的抑制剂都是口服的胶囊了,上个世纪的确比较流行这样子的方式。”

    他完美的复刻着我儿时记忆对于打疫苗的记忆,那些护士阿姨拿着粗粗的针头,先将药剂挤射出去一点,确定针头没坏,然后再等着小孩儿肥嫩的屁股伸到面前,最后精准的一招击毙,随后整个医院会弥漫着堪称悲痛欲绝的哭声。

    但是此时此刻这里没有声音,蒋医生宽慰我,他说:“这个比麻醉针还是要细很多的,你要是害怕可以别看。”

    我问他要不要我帮忙扶住林桉或者叫醒他,蒋医生摇了摇头。

    “上次学长来打的时候,连个眉头都没皱一下过。”

    蒋旭阳这么和我讲了,但我还是轻轻扶住了林桉的肩膀。

    “剖腹产是不是要打麻醉针的。”我问他。

    “当然。”他给了我肯定的答复。

    我记得林桉肚子上的疤,我想他早已承受过此般疼痛。

    我没有跟他说的那样转头,但是当那个针头抵住林桉的腺体时,我看到细密的血珠瞬间涌出表皮,我几乎是不自觉的,无法自控的转移了视线。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成片的黑云笼罩着整个城市,而月光又很吝啬,不愿意过多的照顾到市三这个不在繁华城区的小医院,只肯透过窗户,撒些不尽兴的微光下来。

    林桉发出一阵闷哼,药剂被推入地艰难,犹如在和那些叫嚣着的信息素抗争,林桉本就苍白的脸上又浮出很多冷汗。

    怎么会不疼呢?肯定是很痛的吧,我一边用棉球按住他的腺体,一边看他。

    他紧闭着眼,纤长的睫毛像一只被暴风雨洗刷地蝴蝶,翅膀上挂满了水珠,振翅变得艰涩。

    注射完抑制剂之后蒋旭阳让我们留院观察了一会儿后,我就带着林林总总的药品和虚弱的林桉回我那套城里的公寓了。

    本来我想的是带他回保吏,但是第二天我要上班,保吏太远,也害怕遇上爸爸mama,到时候又是一大堆掰扯,不让我消停。

    注射型的抑制剂估计效果是不好的,因为林桉一整个晚上反反复复的发烧,他烧得迷糊的时候抬抬眼皮,看到正在给他换额间毛巾的人是我之后,会自顾自地开心一阵,嘴角微微扬起,明明一点力气都没有。

    还没等我问他在开心什么,他又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林桉安睡得如同格林童话里被毒针刺伤的睡美人的时候,我一直没睡,估摸着是前几小时内,一切都转换的太快。

    一场文质彬彬的相亲会面变成医院里的分崩离析,刚刚建立完一段新的关系又立马见证另一段关系的破裂。

    我仿佛置身海浪中巨大的漩涡,兜兜转转,忘了自己的身份。

    直到蒋旭阳那个颇有几分调侃,暧昧的眼神投射到我身上,我才像漂泊迷失的一叶孤舟找到了岸,找寻到了自己的位子。

    是啊,我和林桉现在的关系大概只能依附在我们的长辈身上,非要我给我们之间做个定义,那就是他是我一起生活了许多年的邻居。我的父母喜爱他,抛去那些属于“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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