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鹰[父子][虐身]_17 血亲之劫(回忆:侵犯不成/戒尺打屁股/【蛋】灌腹调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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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血亲之劫(回忆:侵犯不成/戒尺打屁股/【蛋】灌腹调教)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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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刻韩安明白了,他的第九子,养这么大的儿子,韩非,对他有什么用处。

    韩安那几年没太留意韩非,豁然发觉风华俊雅的九子,已经比所有儿子都要出众。韩安先前只知韩非精于学业,才识过人;也知韩非下笔如刀,文章新颖。他却不知他的儿子,原来笑起来也能如此惊艳。

    韩安想把这笑容据为己有,而且让它不止是因为亲情而笑。他那时年纪已过四十,男女欢爱对他而言早就缺乏激情,不过是温香软玉还能满足他对别人的控制欲。所以当他萌发对亲生儿子的欲望时,他忽然感到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那是灵魂的咆哮。

    可是索取过程却颇为不顺,甚至等他真正把儿子压在身下掠夺,从见到笑容时算起,足足又过去了一年。他的儿子凶悍又狡猾,让禁忌不伦之事变得很麻烦。

    韩安第一次想侵犯儿子,是在他自己的寝宫,他见了那笑容后,不伦的欲望在心中生根发芽。于是数月后一次宫宴,他与群臣喝酒尽兴带了七分醉意。到底是血亲父子,做这事还得激发些本能的掠夺冲动,忘却些世俗的礼法约束,更要些王权的威压胁迫。

    他把韩非事先召来候着,只说要考教些课业。他的儿子在寝宫偏殿,一边看书一边端坐等他,一直等到酒醉的父亲现身。

    健硕的身影打开偏殿大门,散发着浓烈的侵略气息。月光投洒在他身上,只有银白的冰冷无情,冲着儿子就压上去。

    韩安享受着韩非的震惊和慌乱,儿子的身体正在褪去幼年稚嫩,成长为青涩少年。才要展身奔跑的俊兽,才要振翅飞起的灵禽,在他的压迫和追逐之下拼命挣扎反抗,韩安身上挨了儿子好几下踢打,他们就在偏殿的地上摸爬滚跑,但君王觉得很兴奋。

    他最终扑倒了无处可逃的儿子,玩弄他敏感的身躯,撕扯他单薄的衣衫。他的儿子在他身下扑腾推拒,像被他拧住翅膀的鹰。酒酣耳热让欲望涌动勃发,他不记得说了什么话,只感觉是些狎亵羞辱之词。

    直到胯下传来一阵疼痛。儿子踹了他膨胀的欲望,发了狠的几脚,虽然力气没多大,但让他酒醉混意清醒几分。

    “父王!新君登位,诸事待兴,您对您的儿子做这种事,就不怕动摇国本?”

    “我是您的儿子,不是您的女人。”

    “王权和女人,您要哪个?!”

    那双眼,明亮而锐利,月夜的冷清偏殿灯火早被扑熄,宫女侍从也被韩安来时遣散,只有他顽抗的儿子目光炯炯地看着他,他听得到自己粗重的呼吸透出犹豫。

    那一晚,他没侵犯儿子。并不是他断了念想,而是他的确也认为时机未到。

    但他也没饶了动手打他踹他的儿子,很久不曾遇到反抗和违逆,让他征服欲爆涨,他是王。韩安找出绳索,扒下韩非的裤子,把儿子的两手腕和同侧大腿捆在一起,而后用一柄铁戒尺,一下下抽打儿子的臀。

    衣衫不整的儿子被他按在大腿上,像犯错的小孩子一般撅着臀,裤子被脱到膝盖,白嫩嫩的臀瓣被铁戒尺打出鲜红条痕,渐渐肿出一道道rou檩子,温度热烫。

    韩非被捆住手,起先还奋力踢腿挣扎,扭动腰肢想摆脱父亲的掌控,但两条腿每次动弹时,脚心或足跟都会挨一下痛打,抽得韩非双腿酸软发颤,最终无力再动。打了一百多板子后,铁戒尺责罚的剧痛深入肌骨,肿胀的臀rou越来越难以承受痛觉。

    直到嫩臀全染上艳红色,被打成软烂的两团肿rou,噼啪的脆响才暂时停下。韩安虽没下狠手伤筋动骨,但铁戒尺本就比寻常责罚更难熬,他用尺面贴着韩非臀rou游移恐吓,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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