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哲:红浪翻_二十五:夜袭(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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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夜袭(H)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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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被褥好像有些湿了,可能是夜里的露水,我去换一床,你干脆在我这儿歇息一晚吧。”

    “……等下。”

    龚俊刚准备翻身下床,就被张哲瀚推了一把胸口,按在了床榻上,他咬着唇,眼神闪烁:“……你,你不是想知道我的伤吗?我告诉你。”

    他跪坐在龚俊的腰胯上,扶着那根还未软下去的阳具,抵在自己已经泥泞湿滑得不成样子的xue口处,缓缓往下坐。那xue上一回吃下阳具还是两年前,如今已然紧得寸步难行,张哲瀚喘着粗气,茎身上的青筋跳动着,guitou不留情面地破开xuerou,把xue口撑得又涨又酸,偶然擦过腺体,他便不自觉地颤着腰,把阳具吃得更深。与两年前不同的是,不用再对干涩的xuerou下魅术了,如今xue里多余的水液全溅在他扶着龚俊阳具的手上,指间湿淋淋的。

    龚俊哪受过这种刺激,他破身的时候还在昏迷,平日里本来就鲜少自渎,现下被湿热的xuerou又吸又绞,满肚子的疑问还没弄个明白,就泄在了xue里。

    “……张哲瀚,这是怎么回事?”

    张哲瀚平复了下呼吸,脸上的潮红也有所减退,他理了下思绪解释道:“……那晚你性命垂危,情况危急,我只好以赤狐血脉为引,让自身为鼎炉,凭双修之法,与你联结血脉,才能修复你身上那些致命的伤。但后果也很严重……我擅自解了血咒,又与你结了血契,被族里禁足了两年。”

    “血契?那是什么?”

    龚俊曾亲眼目睹张哲瀚忍着锥心之痛解开与南诏的血咒,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张哲瀚在圣火的惩罚下溃不成军,而张哲瀚如今又冒着巨大的痛楚和风险,为了救他,再次违背族规。张哲瀚不是娇弱会诉苦的性子,可想而知,轻飘飘的两个字下藏着多少血和泪,他说不心疼都是假的。

    张哲瀚躲开了他炽热的眼神,小声说:“……只是当时的权宜之计。当初那老头不就是想我做他的鼎炉助他提升功力吗,我就委屈委屈自己,做一回你的鼎炉,横竖也算救了条人命。”

    龚俊不是傻子,他出身风月门派,怎么可能不懂鼎炉的含义。

    在民间话本和江湖传说中,常有这一类人,他们隐于市井深林,或是天生有异,或是筋骨不凡,凡是能和他们交合者,均受益匪浅,其中妙处,不足为外人道也。他们被称为“鼎炉”,如道家炼化仙丹的鼎和炉,特殊之处在于,能够将功力内化流转,传输至二人经脉内,助力修行,延年益寿。宝物易寻,鼎炉难得,更何况这鼎炉一生只认一主,多少人垂涎三尺却百年难得一见,只得望洋兴叹。

    龚俊点燃床边的烛火,烛光下他弯着眼,笑得缱绻:“你确定,只是一回吗?”

    答案显而易见。

    “……龚俊!”张哲瀚嗔怒地扑上来,就要掐他的脖子,再加上动作弧度一大,两人在床榻上磨蹭了几下,那阳具又在xue里硬了。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如今他们怎么肯轻易放你来参加风月大会?”

    “自然是因为我当了族长,他们管不到我头上了。还有一个原因……”张哲瀚顿了顿,艰难地开口说道,“……是因为我的雨露期已经无法靠闭关压制下去了,我只能来合欢宗。”

    暇日耕耘足,丰年雨露频。

    龚俊还未动身,就能感觉到,阳具被温热水液包裹浸润的滋味。

    “喂,你可是合欢宗弟子,这种事情难道还要我来教吗?……哦,对不住,你还是不折不扣的童男,失礼了。”

    龚俊懒得同他争个嘴皮子功夫高低,抓着他的手腕,语气平淡:“坐好。”

    ***

    由于龚俊是合欢宗唯一的男弟子,所以他的院子坐落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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