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游戏时我都在想些什么_愿前三思05(拉达冈/褪,yin药道具,开乳孔和尿道,犬调预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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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愿前三思05(拉达冈/褪,yin药道具,开乳孔和尿道,犬调预备) (第4/4页)

咕的水声里用戴着口笼的脸蹭拉达冈的胸膛,还极力吐出嫩红的舌头,从金属栏杆的缝隙里一点点舔掉了自己蹭上去的汗水。而在他这么做的时候,拉达冈挑好了最后一样道具。

    “这可能会有点痛。”王夫说着,低下头,在被褪色者汗湿的额角落下一个吻。褪色者舔舔嘴唇,转头,毫不意外地看见一簇苍白的骨质物。

    哎呀……罗杰尔,罗杰尔……褪色者在心里闷笑起来:如果你看到这一幕,会高呼报应不shuangma?

    半圆形的骨刺抱住褪色者的yinjing,箍紧,随后细长的骨棒被拉达冈捏着,刺入了毫无防备的铃口。异物的冰凉触感从火热的性器顶端进入,直冲脊椎,瞬间在褪色者的脑子里炸开一片蚀骨的酸麻。

    他死死抓着拉达冈的手臂,无法自抑地悲鸣出声。

    “不行……不行!”褪色者的指尖几乎抠进神祇的皮肤,他拼命地试图把拉达冈的手拽开,可是当那根细棒真的后退了一点,他又抱着王夫的手臂,呜呜叫着把下身往他手上送,“好酸……里面啊啊,啊……插进去,快点……呜要坏掉了!”

    不管是想逃脱还是想被穿透,褪色者都扭动得厉害,拉达冈又不敢用力抱他,只好用一只手小心地环住他的肚皮,另一只手则用三指捏住guitou,食指和中指夹着尿道棒,一点一点往里推。

    褪色者止不住地啜泣。

    他的尿道被油膏浸透,敏感到了极点,别说被插入,哪怕是射精也许都能让他爽得潮吹。而更糟的是他为了折磨床伴,又刻意把这根骨棒打磨得粗糙而险恶,没有在上面留下一分一毫的光滑表面。

    现在他十倍百倍地尝到了被这根刑具折磨的苦楚,偏偏他的尿管里痒得钻心,再怎么受不了,他也舍不得放那根细棒出去。

    “重一点……呜!太深了,不行……”褪色者的声音高高低低地回荡在卧室里,伴随着湿漉漉的黏糊响动和不安分的挣扎,一个劲地挑衅着拉达冈的耐性。王夫的额角冒出少许汗水,他抿着嘴,竭力放慢动作。

    他原本可以做得很好,但问题是,在过去的近一个月里,在那些只能与脑中幻象厮磨的夜晚——他最不需要做的就是忍耐。

    所以当褪色者又一次请求他“插进去”的时候,拉达冈的手指一滑,将手里的尿道棒捅进了一大截。突如其来的粗暴让褪色者瞬间失声,他软在神祇怀里,不停地发抖,过了好一会儿才挤出一丝湿润的呜咽。

    “好了,好了。”拉达冈贴着褪色者汗湿的脸颊,一边放柔了声音安抚他,一边捏住细棒的底端,毫不留情地把最后一截也插进了褪色者的尿道里,然后浅浅旋转、抽插。他怀里的躯体在最开始忍不住瑟缩,但被骨棒jianian插的尿道很快分泌出了更多液体,里面越来越湿滑,抽插间甚至冒出了细细的水声。

    在拉达冈将细棒抽出大半又一口气插到底时,褪色者拱起腰,长长地呻吟了一声。盘踞在他双腿之间的腕足依旧慢条斯理地蠕动,但在虬结的触肢间,却忽然有越来越多的黏滑体液被抖落,淋湿了一小片床单和褪色者自己的长发。

    王夫松开手指,吻了吻新王的脸。等到褪色者睁开湿漉漉的眼睛,他捏住那枚被褪色者的体温煨热的铭牌,低声问:“你还想出去散步吗?”

    他的语气介于警告和询问之间,刚刚高潮的褪色者分辨不出到底更倾向于哪一边。他想了想,最后被药效侵染的大脑决定把这当成一个警告。

    “当然。”褪色者抬起下巴回答,“我想去看看我的礼物。”

    拉达冈在他的视线下点头,接着伸出手,看都没看就准确地从床上凌乱道具里拣出了和项圈配套的铁质锁链。

    在铁链的撞击声中,拉达冈用末端的锁扣扣住挂着铭牌的圆环,然后捏着锁链另一头的皮革握把,弯腰把一个吻落在被褪色者舔得发热的金属口笼上。

    “如您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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