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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扯了扯萧景熠的西装衣角，斟酌着开口，“叔叔，你是不是我爸爸。”

萧景熠，“……”这个智障儿子怎么回事，上了补习班愈发地蠢了。

“是你爸爸。”萧景熠没好气地说道。

萧天泽挠了挠白嫩的小脸蛋，嘟囔道，“爸爸，怎么觉得你是在骂人呢？”

萧景熠：“……”滚，你个蠢儿子。

刻意装出来的温柔感觉下一秒就要崩塌，但是一想到一会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他说，萧景熠忍了又忍，继续克制着将他扁一顿的冲动。

“待会要不要去买点零食，家里的零食好像被你奶奶吃完了。”上了车，萧景熠第一次同意他坐副驾驶，还亲自给他扣上安全带，还第一次脸上带着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用一种极其关爱的口吻。

萧天泽早已了解他那个同孙子抢零食的不靠谱奶奶，他现在不适应地是这个善变的爸爸，“爸爸，有话好好说，你别这样，我怕怕。”

还不算蠢，有救。萧景熠在心里默默道。

“那我跟你说了。沉兮是你亲妈，你以后就叫她mama知道吗？”

萧景熠三言两语地一笔带过，怕说复杂了他听不懂。

但萧景熠没想到，萧天泽以为萧景熠是为了让他喊沉兮mama而骗他，于是他以一种一眼就看穿萧景熠的眼神看着萧景熠，安慰道，“爸爸，我知道了。”所以，你就不要再这样假装温柔下去，吓死宝宝了。

而后，车里一片寂静，死一样的寂静。

萧景熠，“……”

不是，你知道啥啊你就知道了，你那一脸安慰我的样子又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不问为什么呢？萧景熠觉得他要装不下去了，温柔父亲这个角色真是太有挑战了。

萧景熠调整呼吸，打算好好同萧天泽讲，“虽然以你现在的智商还不知道我要说什么，但是我还是先和你说了吧！”

萧天泽，“……”

“沉兮是你亲妈。”

萧天泽，“……”你已经讲过了。

“在她十七岁时，我和她谈了恋爱，后来沉兮因为要去国外上大学，但是我不舍得她出国就故意让她怀了你。她舍不得打掉你，所以就只好生下了你再出国。现在，你明白了吗？”

萧天泽张了张嘴巴，还是觉得他爸爸太能编了，但是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最后，他红了眼眶道：“爸爸，你骗人。”

萧景熠拍了拍他的小肩膀，叹气道，“不然你以为沉兮为什么非得嫁给我，带着一个拖油瓶的中年老男人。”

“可是……可是，兮兮她，她为什么一开始不认我。”小家伙低着头抓着衣服，眼泪一滴一滴滑落脸颊，没入衣领中。

萧景熠一把将萧天泽抱在怀里，安慰道，“天天，那时候她自己都还没求得爸爸和你的原谅，她怎么敢认你。而且，她有不得已的理由，她想等你再大一点，才告诉你。可我知道，你已经懂事了。”

“我不要，你们是坏蛋。我讨厌你们。，你是个坏爸爸，你为什么不带我去找她，我从小就那么想mama，那么渴望mama，可是你们都瞒着我。我讨厌你们。”萧天泽在萧景熠怀里拳打脚踢，鼻涕眼泪一股脑地往萧景熠西装上蹭。

萧景熠只是紧紧抱着他，“天天，那时候是爸爸不对，爸爸和沉兮赌气，就忽略了你，你原谅我好吗。”

“我不要，呜呜呜呜……你们都在欺负我。”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