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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大概可以理解眼前这个金属人所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就连发声带也被金属取代了吗？

“正如你所想，我不是故意这样说话的。”他的语气依旧很冷，但是向君白却能联想到无奈二字，这也是让向君白不知道如何接话下去的原因。

见向君白不说话，卓砚干脆自己继续：“用这个，换以能活下去的本钱，也算公平。”然后在向君白诧异的眼神下：“告诉你好了，这里的囚犯，大部分时间都不出来。”

“为什么？”向君白问。

“因为没有意义，打不过柯蓓思，就算你积分在高也不可能上去最上面那一层。”柯蓓思，也就是前文出现过，用来衡量卓砚刚刚来不久的实力水准的仁兄。

“柯蓓思是谁？”

“同样和我们是囚犯，不过他可不允许别人从他眼皮底下下离开，他住的地方，就在最靠近传送带的那一间。”卓砚没有说完，他知道向君白知道什么意思。

“监狱长他不管？”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层的监狱长。”

答案显而易见。向君白视线微微地移了移，就是说，他们想要上去第十一层，就必须将柯蓓思打倒才可以？这个信息向君白记了下来，又问：“柯蓓思很厉害？他会什么异能？”

卓砚发出了低沉的笑，透过加工却变成冷笑：“太直白了，新人。”卓砚：“想上去，听信那个第十一层就能逃出生天传说？”

向君白也不惊讶卓砚知道他的想法，太点了点头：“是。”

“很有志气的想法。”卓砚称赞道，虽然他那语气的确让人联想不到称赞二字：“不过我不知道，因为和柯蓓思对手过的，大部分都成了死人。”

“那么还有？”他注意到大部分的说法。

“剩下的，要不是和柯蓓思联手了，要不是就是自身就很强。”卓砚轻笑：“你认为那些人会将信息告诉我们？”

向君白沉默，但是下面卓砚的一句话就让向君白的心被提高：“就像不久前吧，有一个新来的，和你一样只身一人，也是黑发黑眼的男人……”

“什么？”向君白脱口而出，赫然抿唇，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向君白曾经问过波尔多，加入你的派系里面到底有什么好处？波尔多自知向君白不可能加入他派系，便隐藏了很多，只说了一句：“没什么变化，依旧还是要在猎场里面，不过，我偶尔也会让你做点事，你可以得到点意外之财。”

他也想过找不到卓砚是因为卓砚加入了派系，被监狱长带出去做事，不过据他了解卓砚的为人这完全是不可能的，而如今……黑发黑眼，只身一人。

卓砚像是没有发现向君白的情绪波动，继而说道：“也是有去无回。”卓砚毫不犹豫地抹杀着自己的存在，看着向君白瞬间睁大的双眼：“建议你真的有这种想法，还是等实力强大起来再说吧。”

向君白觉得不可能，卓砚怎么可能会死？他还没有将卓砚……还没有将卓砚怎么样？向君白不知道，不过听闻这个消息却让他很难受：“对了，”但是他只能装作不在意：“上来的那个人……叫什么？”

卓砚可不打算放过向君白，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