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乱江湖_分卷阅读7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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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70 (第2/2页)

无波澜地吃冰,唇舌间又冷又甜。忽地想起骑射那日,骄阳下马背上,霍临风低头亲他,甜也是甜的……只不过异常guntang。

“二哥!”陆准喊叫好几声,“你莫再搭理那臭兵!”

容落云敷衍地“嗯”一句,脑中却尽是那臭兵的音容笑貌。

吃过冰,他进内堂闭门锁窗,独练凌云掌的内功心诀。此时乃午后,潜心涤虑至黄昏,又日旰忘食至夜深。

各苑点灯,各苑再吹灯,不凡宫一寸寸黑透。堂内黢黑一片,容落云转眼又练到更深露重,周身气息漫天彻地地盈满屋内。

天明了,弟子们来邈苍台cao练。

天又黑了,外面走得干干净净。

容落云连昏接晨地练功,在第三个晚上终于结束。离开沉璧殿,他摸着黑回别苑,半路抢了巡值弟子的一盏灯。

许是这两日没在,无名居没弟子送冰。他困倦得顾不及那些,沐浴后穿着寝衣小裤,沾床便沉沉睡去。

此时的将军府灯火正明,霍临风读过沈舟的回信,又撰一封。信中只可寒暄,有些话当面讲才稳妥,他邀请对方来西乾岭一叙。

写罢派出,忍不住又蘸一墨,在白宣上描画一笔。地图、布防图、列阵图,他信手拈来,却鲜少正儿八经地画画。

青丝如瀑,狠劲儿描黑一片;目若桃花,将瞳仁儿点成五瓣;薄唇挺鼻,勾勒横竖两线;衣裳繁复太过麻烦,索性不着寸缕,平直的肩纤韧的臂,反向两弧括出一把细腰。

“少爷,早些睡罢。”杜铮铺好床走来,到桌旁一瞄。玉皇大帝呀,他惊道:“这是何方妖孽?怎这般难看!”

霍临风抬脚便踹:“放屁!他要难看那净是丑八怪了!”

杜铮一琢磨,莫非画的是容落云?王母娘娘呀,这少爷到底是喜欢人家还是痛恨人家,居然能把仙画成鬼,把云画成泥。

霍临风搁笔登床,算起来已经“欲擒故纵”三日之久,那日陆准来讨银子,他故作无所谓的态度,今日休沐也没买缸送去。

帷幔落下,杜铮隔纱说:“少爷坚持,切忌前功尽弃。”

霍临风哼一声,蒙住薄被睡了。

翌日清晨,阳光斜照卧房,把床中酣睡的人活活热醒。容落云趴在枕上一头细汗,迷糊地扯开衣襟,恨不得将小裤也蹬了。

他热极而起,奔到檐下喊来一名弟子。“怎不送冰?想热死我不成?”热得脸颈尽红,散着一股灼灼艳光,“讨打就明说!”

弟子解释:“宫主息怒,无名居没有盛冰的容器,弄成小块搁在铜盆,却化得很快。”

沉璧殿有大铜炉,其余屋院有大缸……容落云悔不该当初,劈裂那花缸做甚!转念一想,那日军营暂别,霍临风说买新的送来?

一身火气顿时落花随水,他挥退弟子,一扭身回屋去了。

这一日,容落云在房中吃果嚼冰,大汗淋漓地等一口缸。

直到焦金流石的黄昏,他估摸今日不会送来了。却不料,明日后日,三五日过去始终不见花缸踪影,不仅物件儿没来,人也从未露面。

难得盼个阴天,容落云坐在檐下读书。

边读边想,那次霍临风巴巴地约他吃饭,转眼又要休沐了,怎的毫无动静?莫非伤势又不好了?

一抬眼,遥望刁玉良经过,他喊来对方。“老四,去军营了?”他问,“霍临风是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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