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第1/3页)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句诗正好可以化用到当下的场景中:宁次的菊花对鸣人的温度怀有留恋与引逗之意,可惜鸣人射出的流水却无进入他体内之情。 鸣人和鹿丸聊些有的没的,就这样保持着让鹿丸的腿夹着jiba的动作没有变化了,这让宁次不敢轻举妄动。既然鸣人没有动,那么屁股这么明显地碰上去,不就只有屁股的主人在动这一个答案吗?可他已经被那guitou摩擦出了感觉,rou体起了反应岂是说收就收得住的,况且他还在装睡,只能一动不动,不能试图进行其他活动分散性欲。并且,鸣人和鹿丸压低嗓音,窃窃私语,嘻嘻哝哝,皆入他耳中,这也让他倍感煎熬。 好几次,他就像一个卡住了的僵硬玩偶似的,一下一下地挪动屁股,一帧一帧地后移腰身,狭窄幽密的臀沟碰触到雄性生殖器时产生的不可抵抗的美妙感,酥麻,柔软,全都如实地反馈到了宁次的意识上,令他头皮发麻,面门发烫。再下一点吧,guitou碰到的位置还是太上面了,宁次想着,于是又开始一帧一帧地动,试图把身体抬起来。随着他几番试图移动身体,令guitou点上自己的菊门,他的气息也不可避免地紊乱起来。他愈发情迷意乱,自己不曾发觉气息的起伏变化,殊不知鸣人和鹿丸早就听出他的异样了。 两人心知肚明,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鸣人:“鹿丸,我怎么感觉我的那个滑出来了?你是不是没夹稳?” 鹿丸心领神会,跟着他:“是吗?那我重新夹一次。” 鹿丸将手探出,将腿间那根已滑至大腿位置的rou棒握住,将其上提,卡在自己的腿根。宁次好不容易用屁股把jiba蹭得滑下去,jiba又猛地一下挪回原处,又和他的菊xue拉开了距离。 这两人好讨厌!宁次心中愤愤,却又不能开口说话。要不再试一次吧?于是又开始了木偶卡帧式的挪动。 鸣人存心捉弄他,在感受到他的sao屁股再次靠过来后,立马开口说:“怎么又滑出去啦?” 鹿丸对他抛来了一个责备的眼神:“哪有,我夹得好好的。”这个眼神是在责备鸣人不该这样逗宁次。 鸣人与鹿丸有默契,知道他的意思,便冲他眨了眨眼睛,表示让他别管,就这样配合下去:“那是不是离得太远了?你再过来些。” “好吧。”鹿丸无奈地撅起嘴唇。他和鸣人抱得更紧,同时也就更往那边挪一分,离宁次也就远了。 虽然在这个狭小的以供睡眠空间中,再远也不会远到哪里去,可哪怕只是远了一根手指的距离,对于当下的宁次来说也很恼火——再远下去,他就只能明晃晃地撅屁股才够得到,那样的话,傻子都看得出来是他在发sao了,他的面子往哪儿搁!当此时际,宁次只能另辟蹊径了:不如就大幅度的动一下吧,假装我是在睡梦中翻身之类,这种情况在睡着的时候不也常有么?这样应该看上去会比较自然吧。 于是,他做了一会儿心理准备,在脑里把动作模拟了一遍后,便故意打了个哈欠,然后在原处扭了几下,故意用力地扯了扯被子——哪怕只是让鸣人和鹿丸赛博受凉,也算报复了!——然后裹上被子就翻身过来,又扭动几下,感觉到大腿挨到了鸣人的guitou,这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