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欲不可求_8 半裸叼煙騎乘剖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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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半裸叼煙騎乘剖心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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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夜,于炀吞得辛苦,却不敢自己纾解,xue内如干烤的炉,等不来那处的刮擦,肠rou反射性的吞裹无法给他快感。

    他痴迷地趴抱着祁醉,耸动下身,如缺爱的受伤小兽,依蹭着唯一的热源。

    当祁醉终究禁不住回吻的同时,他射在了于炀体内。

    于炀用力地闭上了双眼,抖落眼睫泪珠。下一瞬被祁醉掀翻,于炀听着祁醉在他耳边哑声道“爱你”,而后在他胸口殷珠上又含又舔。于炀陡然睁眼,触目所及的天花板堆了乌云,沉甸甸的要砸下;他又难受了,祁醉的爱怎么会让他觉得天翻地覆呢,一定是自己出了问题。

    千错万错都是他自己的错,祁醉是爱他的,爱不会带来伤痛;至少祁醉的爱不会。他又闭上了眼睛——与祁醉“恋爱”,真的好痛。

    祁醉安抚的后戏做完,看于炀半闭着双眼,一副几欲睡去的样子,心下对自己的技术满意,随即想抱他去清洗。结果一揽、于炀便挣扎着起身,看似根本没睡……泡在大浴缸中,祁醉轻咬着于炀双肩的纹身,看似亲昵、却是面和心不和地为于炀清理。

    是夜,于炀的疲倦达到顶峰,但脑子嗡嗡地清醒着,白噪音与耳鸣在打架。他一直听着祁醉的呼吸渐渐平缓,心中是对未来的极度不安。

    他的预感越来越强,他不愿面对的糟糕事情即将发生,可他什么也做不了,所谓的第六感要是讲出口连他自己都犹疑,但他确信什么都不做的话,届时会后悔当初为何没被人打死、痛恨上天为何要让他爱上祁醉。他也觉得他对祁醉的恐惧达到了可笑的程度,不能简单地用“痴情”来形容了。

    没有人可以帮他,他也无法自救;他不知何时成了行尸走rou,正常人的面具摇摇欲坠,社会性于他渐行渐远。跌跌撞撞,他还不能露馅,他还想呆在HOG,因为祁醉讲了“爱他”,哪怕他潜意识也明白这二字后面,左不过三分无情。

    他拒绝不了祁醉,那可是祁醉啊,少男少女杀手祁醉,他憧憬的电竞之光,他深爱而不得的人。

    现在他甚至拒绝不了与祁醉有关的任何事情。

    “我不想”在口中酝酿,发声的音节却是“没问题”。

    于炀自认不是喜欢讨好别人的人,他只愿讨好祁醉。可什么时候界限这么不分明了,模糊的边界如污水桶被踢翻,泼溅在新铺的毛毯上,湿润沉甸、浩荡脏了一大片,夹杂着体毛,令人恶寒。

    这个平行世界中的于炀失眠了,意识还未捕捉到脑海中的只言片语,模糊的字节便搅进了锋利的脑波白噪中,他闭着眼睛也能看到不稳定的血红背景上划出黧黑的划痕,是不详的预象。

    高频耳鸣伴着心脏泵动,血液如激流欢呼向前冲,盲目而亢奋,拉着于炀品尝刺激。

    于炀脑海更清醒了,但他寻不到出路,耳鸣慢慢尖锐,噪音嘶哑叫嚣,他搓着头发,直想把手指插进脑袋中。

    他悄悄打开手机,缩在被窝中给谢辰发了消息,颤抖地组织凌乱的语句。

    好不容易连句成篇,冷汗沾湿的指尖郑重地按下“发送”,于炀身后贴上了热源:“大半夜跟我做完爱不睡觉,与哪个男人聊天呢?”

    祁醉把于炀的手机抽走,看了一眼已發送的求醫囈語,轻笑着把手机扔回去:“瞪我?于炀,你果然是个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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