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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安吻 (第2/3页)

r>    这样的负罪感没有持续太久,仅是清晨,她便似乎坦然接受了这一切,试着在alpha的体表留下信息素的痕迹,兽类一般的极度野蛮。

    而克蕾曼丝没有预兆地……吻别她时,伯纳黛特差点收紧双臂,把她揽进怀里,像对待任何一个情人,加深唇齿间的交流。并在女儿离开后,自发怀念舌尖模糊发音的呢喃,软而轻的,潮湿的坠感只会让它更显甜蜜。有人委婉地向她表达过克蕾曼丝是否有些孤僻淡漠的倾向,不可思议的判断,他们都应该听一听女儿是怎么唤她的。

    一个声音说,这是单向的霸王条约,因何她可以自称母亲,女儿却不能念一念这个动人的词汇呢?另一个声音说,你不想她做情人而放弃女儿的身份,你想要可以cao的女儿。它们合起来下结论:你想要她边喊mama边被你cao。

    脑内争辩的结果是,这三天的工作进度推进得极为可怜,伯纳黛特靠着窗边,目光无方向地偏向更远的地方,孩子长大后被抛弃的母亲,还是等候着情人归来的深闺怨妇。

    克蕾曼丝近晚的时候踏入这座城堡,归属于女王陛下的巨型守卫法阵传来的消息。伯纳黛特一瞬间很没有形象地从椅子上弹起来,而后把自己摁了回去,她有很多想说的话、想问的事,最好等克蕾曼丝主动来找她,以期某些虚无缥缈但可能存在的主动权。靴跟的声响有经过她的书房门,没有犹豫和停留,清晰放大而逐渐远去消散。

    一些东方的寓言故事浮现在脑中:女儿长大了,总不会再由着父母亲的想法……伯纳黛特等了一会,听到敲门声,坐直正了,像是繁忙工事中会遭受的不便打扰,不在意地,才说:“进来吧。”

    身着黑白套装的管家只立于门外,低着头,“陛下,到了您该用餐的时间了。”

    掐着些时间下楼,坐定,还是只有她一人。不太好转身就走,伯纳黛特在切一块白灼芦笋时无意间提起:“克蕾曼丝这几天还算顺利吗?”

    一旁的随从惶恐,“殿下没有去见您吗?”话毕,某种视线从鸭胸rou、烤蔬和栗子蛋糕转移到身上,他好想扇自己几个耳光,再吞回什么言语。很快解释:“所有流程都结束了,只是殿下精力耗费很大,有些疲劳过度。殿下说是没有大碍,休息就好——晚餐已经为她送过去了。”

    再靠近克蕾曼丝的房间也是三个小时后。克蕾曼丝的作息被她拧得精准,小孩子总有点爱贪眠迟睡,得带在身边,看着点,才肯遵循更健康的生活方式。距离她惯常的休息时间应该还有一小时,隐约有灯光亮着。那为什么不来找自己报平安,也不跟自己抱怨艾克利摩有多折磨人,伯纳黛特想到一个可能,克蕾曼丝是不是提过,某种相处只会出现在她的易感期?

    那也不该疏远母亲。伯纳黛特持着铜鎏金的烛台,蜡油缓游,在门前长廊徘徊了好一会,她有更便捷的照明方式,但总怕术式的作用也会让太敏感的小孩睡不安稳。

    她上一次鼓起如此勇气还是很久之前,叩了叩门,声音轻,想着要是克蕾曼丝没听见也没见她就当作无事发生。

    有事发生而不知为何事的小孩神色微惊,问:“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

    很严肃地,严肃总能遮掩很多东西,比如想后退离开的念头,“怎么回来也……”再往后的伯纳黛特有点讲不出来。

    长廊并不黑而深,也有夜色洒在地板上,映出发亮的光块。烛台的火尖撩着舔着,比月光更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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