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疴(sm)_第七章 嗟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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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嗟磨 (第2/2页)

>    浴室里祁思远贴在墙上,冰冷的瓷砖让他打了个冷颤,还不等他反应,程澈欺身向前,掐着他一条腿抬高,接着一入到底。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祁思远还是被撞出一声闷哼,连忙咬紧嘴唇防止声音泄露,程澈最喜欢他在床上的各种叫声,于对他而言,这些呻吟却代表着屈辱。

    程澈早就知道祁思远什么德行,想着人还算有趣并未刻意调教过他在床上该有的叫声,没经过调教的狗即使做错什么主人也能宽恕。

    但不代表会无所作为。

    镂空口塞被强制塞进嘴里,双手束缚在脑后,口塞中间的金属压着舌头不能动,因此唾液不能吞咽,只能随着嘴角流出。

    祁思远像个被上了发条的玩具娃娃,跟着程澈的动作发出各种各样的声音,尖锐的,舒服的,压抑的,迫切的,程澈满意极了,压着人做个了舒服。

    祁思远不知道那天究竟做了多久,他依稀记得后来他敏感到能在程澈随意的抚慰下射精,隐约听见程澈调笑着说射多了不好,随手把那根好不容易抽出来的尿道棒又给插了进去,他只记得昏睡前的最后一眼是录像机上一直闪烁的红点。

    程澈怎么敢!

    于修竹凌晨接到程澈的电话,坐在床上缓了一会,刚穿好衣服就被保镖请上了车。

    于修竹带着怨气推门而入,空气里弥漫的暧昧气息让他眉头皱起,程家阿姨一个垂眸换床品,一个帮病人擦拭,举措之镇定让于修竹有些不适。

    他垂眸掩盖情绪,顺便扫了眼地上被换下来的床单,红白污渍显眼又醒目。

    程澈穿着睡袍在阳台上抽烟,听到动静转身打了个招呼,于修竹认命的去检查祁思远情况。

    说是惨不忍睹毫不为过,guntang的身体快烧冒烟了,青紫指痕遍布全身,后xue红肿外翻,于修竹抿了抿嘴唇,麻利的从医药箱里翻出输液管,没等他吩咐,旁边的阿姨把早已准备好的支架递给他。

    他把输液瓶挂上,配了些药,有吃的有涂得,吩咐招呼祁思远的阿姨输完液四个小时之后喊醒他吃药。

    程澈胳膊搭在阳台栏杆上感受着凌晨的风,于修竹跟程澈认识好多年了,知道他的爱好,饶是如此还是没好气的埋怨:“怎么把人玩成这样,他到底姓祁。”

    程澈率先解释道:“明旭出差了,半夜让你跑一趟。”

    “说什么呢你。”

    “尿道红肿,后xue撕裂,你最近悠着点吧,他经不住你怎么折腾,再不受宠他也姓祁。”于修竹难得重复道。

    程澈不屑的说,“姓祁怎么了,迈湾那个港口还堵不住祁家人的嘴?这么金贵还送我床上干嘛,回家供着呗。”

    于修竹郁结,“行,你厉害,程老爷子问的时候你就这么跟他说!”

    程澈闻言瞬间哑火,于修竹年长他几岁,早些年吃过很多苦,程澈明白于修竹把他当成自己才会提点他几句,不情不愿的说:“知道了。”

    程澈安排客房让人带于修竹去休息,临了问,“你还是不想回于家吗?”

    于修竹猛的抬头看他,“他找你说什么了?”

    程澈不止一次惊讶他对于家的反感,见怪不怪了,语气刻意柔和几分,“没有,就是前几天的晚宴上随口一问。”

    于修竹强装镇定地点点头。

    半晌听到屋外阿姨说,“于医生,你走错了,客房在那边。”

    祁思远睡得并不踏实,身上疼得厉害,或许是因为发烧的缘故,一会喊热一会喊冷,程澈好心把被子给他掀开,没过五分钟又听见他喊冷,只觉得耐心告罄,没好气的把被子给他重新盖好。

    屋外天光泛白,于修竹的话虽是提醒,却不无道理,他既准备收了祁思远,那祁家就该知趣些,是该敲定敲定了。

    程澈靠在沙发上看录像机里的内容,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伴随着喘息声让他腹部滋生一团火,他把相机反扣在沙发上,吩咐道:“安排人去再好好查查祁家,查仔细了,祁家的一切都要报到我这来。”

    至少他得知道祁家是怎么让祁思远“心甘情愿”躺在他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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