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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的话我可以把空调温度调高一点。”

    “跟自己jiejie靠在一起睡不行吗?”

    “你真的把我当jiejie?”

    喻瀚洋无比宝贝他的女儿,一直没有详细说明杨纯和我的事情。

    石云雅母女知道的仅仅是喻瀚洋在国内结婚生了个孩子,然后离婚,最后那女人得绝症死了,女人只有一个又老又病随时会撒手人寰的老娘,所以喻瀚洋不得不抚养那个未成年的孩子,仅此而已。

    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我看清了房间里的陈设,短暂的眩晕让我回到了九年前的晚上。

    杨纯反复交代我不要管大人的事情,我虽然对家里争吵和摔东西的声音习以为常,却始终没敢出来过,可今天的吵闹持续的格外久,辗转反侧,我忍不住拉开一条门缝往外看。

    喻瀚洋掐着杨纯的脖子骂她贱货,杨纯那双死灰的眼睛看到暗处的我,回光返照般地陡然瞪大,指甲深深地嵌入喻瀚洋手背的皮肤里,血先是渗到她的指缝,然后一缕一缕淌下来,喻瀚洋终于松开了手,杨纯像放干了血的鸡似的被扔在地上,翻了半晌白眼,终于缓过了一口气。

    她匍匐着捡起地上的削皮刀,此刻喻瀚洋早已摔门而出,

    从此我再没见过他,直到杨纯葬礼那天。

    我经常有种幻觉,那个晚上杨纯其实被喻瀚洋掐死了,重新醒过来的占据她身体是是谁?我不知道,杨纯的魂魄被从头到尾都在欺骗耍诈的男人吸走了,她后来一直疯狂地想重新在别人男人身上重新找回丢失的东西,自然是失败了——吃下去的东西即便吐出来也只有冒着酸味的秽物。

    杨纯成了传统意义上那种落魄女人,在她背后的我自然而然只有“可怜”这一标签,我试图把她从泥潭里拉出来,她果然是被夺舍了,看到我的时候只会害怕,不断地想甩开,似乎站在面前的不是亲生女儿而是躲在皮囊之下的恶魔。

    “喻可意,我爱找什么男人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没有关系。”她愤怒地揉烂了照片。

    原来和他扯上关系的所有的人都在悄无声息地烂掉,我心想,如果喻瀚洋知道自己纯洁如天使的宝贝女儿喻舟晚和别人——一个女人zuoai时像水蛇一般纠缠着,他会是什么样的态度,死命掐着她的脖子骂她贱货?还是当着她的面发疯砸掉家里的一切物品?

    想到这里我几乎是兴奋到太阳xue都在突突地跳动,但我不准备这么做。

    喻舟晚背对着我僵硬地蜷缩着,有另外一人在旁边必然不可能酣眠,我起身站到床边,然后碰到她的手,在这一系列动作完成之前,她完全醒了。

    “喻可意?”喻舟晚习惯性地抬手想打开灯,却发现手腕被掐住动弹不得,“你干什么?”

    天色蒙蒙亮,电子钟上的数字跳了一下。

    我任由她甩开我的手,在她支撑起身本能地倾斜身体靠向床头柜时,我直接跪坐在床上把她逼到退无可退的地步。

    “喻舟晚,女同会害怕被别的女人碰吗?”我动了动嘴角,挤出一个皮笑rou不笑的难看表情,“除了冯嘉以外的,其他人。”

    她终于意识到事情的走向不仅是用不受控制来形容了,“我不明白……”她甩甩头发,“喻可意你是不是魔怔了,你做梦的吧……”

    “没有啊,醒着呢。”

    我跳下床,去厕所和客厅以及自己的卧室兜了一圈,回来时天更亮了,喻舟晚仍然顶着乱糟糟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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