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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期待的结局吗? (第3/5页)
嘴里。
“不行,还差远了。”他摆了摆头。
“太烫了。”
“好理由。”他站起来,从书桌上拿起一本书,翻到昨天那页,“接着读书吧。”
那是我写的小说,没有出版,只发布在网络上的文。不止这些,既往的微博,草稿箱的存稿,全部都能在他的书架上找到。
“‘在男主手下挣扎的女主像一只无助的羔羊,她越是努力挣脱,他绑在她绳索便会收得更紧。直到最后,当她下意识地哭出来。男主隔着绳子将她拥抱入怀,声音也不自觉喑哑:莫要再伤我心......’”
室友读完这段,视线从书页上跳跃到我的脖子上。
“原来你是体验派。”
咳,我的秘密被人发现了。
长久以来,我写小说的方法是根据亲身经历的详细描写,为了体会发生在女主身上的情节,以及为了解女主的感受,经常要用自己的身体去做实验。
皮皮也是我的实验品。
那段时间我在写一个关于双向救赎的故事,为此我特意预约了一个疗程的心理咨询。结束咨询的某天晚上,暴雨如注,倾盆而下,我暗骂心理咨询骗钱,低头在大雨中穿行,幼犬叫声撕心裂肺,打断了我的思考。
如果说心理咨询师对我的关怀是救赎,那我救了它也是在传递救赎吧?
毕竟这是个双向救赎的故事,需要我体验被救赎和救赎两种不同的心理活动。
所以我养大了皮皮。
“皮皮,被你杀了。”
“为什么这么说?”
他放下书本,端坐在我面前,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另一只手掰碎一小块rou饼喂进我嘴巴里。
我吐出来碎rou,恶狠狠地直视他,“我赶稿的那段时间都是你带它出门,它从不提防的人——除了我之外就是你。”
“这不是证据,连推理都算不上。”室友耐心地重复做了一遍刚才喂食的动作,“是污蔑。”
“咳!咳咳!”
“乖孩子才能得到奖励。”
他锲而不舍,向我嘴里塞食物。
“好好吃饭,不浪费粮食,你就是个乖孩子。”最后三个字被他咬得格外重。
我将嘴里的碎rou吐了他一脸。
“你不会做饭。公狗rou很难处理,如果不是阉割过的狗,或者不用大料下狠手腌制,吃起来就有很大的sao味。”
他松开扣在下颌的限制,一掌把我脑袋摁在铁板上。酱料糊满口鼻,余温炙烤脸颊上的rou,烫伤了一侧脸面。
皮带扣轻响,某个环圈绕过脖颈套紧了我,一股大力将我从餐桌拖回‘床’的位置。
‘床’,不是床,是他买的大型狗专用柔软蓬松棉填充的狗窝。
“抱歉,我的失误。下次我会提前查一下菜谱。”一个温柔的声音贴在耳边说道。
我因疼痛控制不住发抖,“我......”
混乱的视野中,一团白雾向我靠近。
双手和双脚被锁在一起,挣扎几番,只能伸长脖子凑过去。
“...没吃过狗rou。”
他脸上的肌rou因愤怒而变形,表情是控制不住的失望。
“没有证据,不是推理,是瞎猜的。”我接着补充,“腥和sao,是说我从前吃过的羊rou。”
极怒之后,人反倒笑出了声。
“你太难训了。”
属于人类男性的生殖器,粗大的阳具前端抵在我下面。
“明明已经训了那么多天,结果还是这样。”
一阵开天辟地的眩晕,白光在眼前闪过。尽管已经体会过不下五次,这个过程还是让人面露苦色,忍不住想缩成一团。
“到底怎么样才能把你训好?还要做多少次才能让你听话?”
他手动收紧了皮带,一下一下猛烈得在我身上泄愤。
“呼......你什么时候...可以成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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