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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作工作工作 (第2/3页)

地捂了裆。

    这反应?李远志都不至于。

    冷场片刻,老农撤开捂裆的手,泄愤般将背心摔在地上。

    队长饶有兴致地:“你还会害羞呢?从来没见过你对向导遮遮掩掩的。”

    要是老农没脱光,这会儿可能就直接走了,可事到如今,他也没法光着出去给自己另找向导。那张黝黑的脸涨红起来不明显,不过依稀能辨认出颜色变化了两轮,而且像是没决定好该摆出何种表情——主观意愿大概更接近愤怒。

    夏舒礼一般不管这种闲事,但既然涉及到净化能否赶快进行,她结合前后文捋了捋这诡异的状况:“……你,偷听我和我姐打电话了?”

    队长发出一个“哈”的气音,仿佛在说今天惊喜真够多的,夏舒礼相当确定有那么一瞬间,老农打算用这栋楼把他们仨全埋了。

    他冲队长叽里呱啦了一通,后者(想必省略了不少细节地)再次翻译:“白仁在你手机里装了东西,然后用自己的手机播放你们的通话。”

    “那你要把我眼睛蒙上吗?”夏舒礼问,老农就跟看到全新品种的易妖掀开她头盖骨爬出来似的,“反正我现在还没看到它的工作状态,要比大小的话我姐应该更关注那个。”

    老农登时面色铁青,队长忍俊不禁,夏舒礼一时间有点惊奇——从内向外自然流露的情绪反应在队长这儿不常见,“你jiejie还挺懂要关注什么。不像你,这时候不该先关注手机被窃听的事吗?”

    “我没觉得这是件需要关注的事。”他们打算轮班挑她思维方式的毛病吗?“如果你们的规则是向导可以有隐私权的话,我当然也没意见。”

    “你jiejie给你的任务是什么,找出我们中yinjing最大的哨兵吗?知道这个有什么用?”

    “主要是在白仁和老农之间比较,不过我刚才忘记看白仁的了。”夏舒礼如实回答,“她想用这个标准确定——”

    老农咆哮一声,拦腰拎起她扔上床。夏舒礼自不是初次尝试这种待遇,但老农此时缺点儿气力,下半身还得她自己拖上去。两人都全身赤裸,这一提一带,她已发觉老农的内出血又开始了,便翻身顺势将老农也拉上床,跪姿与老农接吻,rufang与老农的胸部相蹭,大腿压向老农的yinjing,双手则在避开外伤的前提下尽可能多地抚摸老农的皮肤,又缠绕老农的卷发调整接吻的角度。眼下她的精神力欠佳,性交方面恐怕得多费些力气。

    久经战阵的哨兵,对于在净化中放松自己、便利向导工作大都同样富有经验。老农的手在她特定部位轻触了几次,完成确认对方无威胁的快速动作(期间夏舒礼暂且不动),随即给出飓风似的回应。同夏舒礼的印象相符,老农是净化起来最不cao心的那类哨兵,他对于使用向导毫无心理负担,在床上的喜好又简单直接。很快他就恢复了基础体力,yinjing也渗出液体,便将夏舒礼面朝下压制在被子上,倾身够到她留在床头的安全套和润滑剂。

    “Won,t you come(你不来吗)?”夏舒礼微调姿势趴得更舒服时,老农挑衅般向队长道,后面的她听不懂,但想也猜得到是“向导都说让我们一起了”之类的。

    队长的回复和行动都迟一拍,夏舒礼扭头正见他大步走来,目标明确是床头方向。不错,两个哨兵一起净化,这个体位要更方便些。他们同时插入yindao和肛门也可以,但肛门容易受伤感染,处理起来很麻烦。

    “我记得向导训练有放松身体以及女性哨兵分泌体液的项目,你也学过?”他看样子不打算脱光了,只跪坐到夏舒礼前方解开裤门,“老农说你挺湿的,我猜这跟他的技术无关。”

    “是和妓女学的。”老农的又一波咒骂中夏舒礼回答,娼妓的历史可比向导悠久多了,“大部分妓女都被赶出了城,她们有很多防止受伤和控制节奏的经验。”

    严禁性交易的法律并没失效,然而最初的危机过去后,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城市和流民区之间政府管控疏漏的地方都存在供毒品和性交易输送的通道。毕竟政府基本放弃了城与城之间区域的保护和治理,文明世界所禁止的事物在流民区野蛮生长并不奇怪,甚至有自称受迫害的艺术家主动前往流民区,以各种方式展示他们不被世俗接受的作品。

    她往前爬了点,以手和嘴唇接触队长的yinjing,探索敏感带同时估计工作量、戴上安全套。队长却一手托住她下巴将她的脸抬了起来,与元世幸对视的感觉很奇异,透过深色的虹膜,夏舒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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