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绽锦官城【禅亮】_怀孕宫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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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孕宫交 (第5/5页)


    年长的丞相终于有了几分人的气息,他苍白的面上泛起一抹艳色,咬着唇,试图将手指抽出,却不料小皇帝又插进去一根自己的手指,勾住了他的手,道:“相父永远是朕的先生,相父,也永远是朕的爱人,乃至于……皇后,有违此誓,朕愿遭天诛!”

    诸葛亮被顽固不化的小皇帝又气的头晕眼花,刚刚说出来个你字,就被小皇帝勾着手指狠狠剐蹭了敏感点,抖着身子呜了一声,随即天子便热切地看着他:“相父,你不快活吗?”

    诸葛亮抿着唇,努力忽略是自己的手指在干自己的事实,可惜小皇帝着实算不上个气量大的人物,他一边勾着那根手指四处把玩着,一边向丞相柔声絮絮道:“这是相父的sao点,最是sao浪不过,这儿最软和,这处狭窄的厉害,每每进来都要等上好一阵子……”直说得丞相面红耳热恨不得再狠狠甩这荒唐皇帝一耳光。

    天子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般,温声细语地凑近了他的耳朵,声音轻柔地几近于蛊惑:“昨日……朕还没能进那最销魂之地,今日相父既然主动提出侍寝,朕便允了相父所愿罢。”

    诸葛亮愣了许久,方才知道他所说的销魂是指何处,尚可称之为平静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许龟裂,他动了动喉结,哑声道:“不,不行”他闭了闭眼睛,低声:“臣请陛下开恩。”竟是在哀求。

    刘禅怒从心起,狠狠捏住了他的下巴,慢声道:“他可以,独独我不行?你究竟多爱他,我都cao进去多少回了,你还想着为先帝守身?”

    诸葛亮眉头狠狠跳了跳,疾声:“他是你的父亲!”

    天子轻笑道:“是,他是我的父亲,可惜……他没能给相父一个名分——若是相父是父皇的嫔妃,也许朕能饶过相父一次也说不定呢,可惜他死了,你只有我啦,妻从夫纲,相父还是乖乖听话一些的好。”

    气的诸葛亮想也不想,便一耳光甩了过去,哆嗦着嘴唇,正待说些什么,便被年轻的天子拽起了墨发,摁在榻上,狠狠地贯穿而入——年长的丞相疼得受不住。紧紧扣住被衾:“不……不行……公嗣!”

    刘禅舔了舔唇角,全根没入,狂乱地凿着rou壶的环口,一下一下将人钉死在这龙榻上,偏生声音极尽温柔:“相父,我们可以的,朕心悦你,一生一世。”

    诸葛亮被cao得额头紧紧抵住了被衾,恍恍惚惚不知天地日月为几何,一声声咬不住的呻吟伴随着透明的涎液顺着唇角流出,他突然想到,就这样吧——这个孩子,掉了也好,皇帝的疯狂远远超出他的预料,这个孩子……断断不能再留下来了。

    可怜那孩子的父亲以为自己终于将丞相cao到得了趣一般,越发用力地顶弄着宫口,随着端庄君子的一声沙哑尖叫,皇帝用力插进了那片福地。暖融融的rou壶紧紧包裹着他,只是与前几次似乎有几分不一样一般,皇帝没来得及多想,便被紧致湿滑的zigong夹得通红了眼睛,低吼一声,掐住丞相的一把细腰律动起来。

    诸葛亮闭着眼眸,细瘦的腰身不住地抖着,被小皇帝含住了蝴蝶骨调笑道:“相父这副模样还想为父皇守身?分明浪得少不了朕才是罢。”

    刘禅插弄了数十下,身下人的声音从不受控制的啜泣和呻吟变得麻木,最终毫无声息。刘禅直觉不对,问道:“相父怎么了,可是不舒服了?”

    诸葛亮只觉小腹欲坠,冰冷的痛感生生将人吞没。他已经没力气再叫了——小皇帝低头看去,只看到那人双腿之间溢出了些许鲜血,他如坠冰窟,一时间也顾不上别的,退出了丞相的身子,慌不迭地用锦被将人裹了起来,颤抖着柔声:“朕是不是把相父弄疼了,朕……”不该如此,不该如此,整整一个晚上他都没有退出过相父的身体,如今怎么会把他伤成这样!

    丞相轻轻咳嗽了几声,像极了风中摇曳的残烛,鲜血顺着双腿染红了锦被和龙榻,愈来愈多——刘禅急得堕了眼泪,却见诸葛亮忍着剧痛,双手死死揪住被衾,直到看得见那根根分明的经络。

    皇帝冲出了帐幔,撕心裂肺地喊到:“快请太医,请御医来为丞相……”

    “陛下”诸葛亮轻声呼唤着他,刘禅连忙又回去握住那人冰冷的手,给他渡去一丝丝温暖,只见那人堪称温和地说出了世间最残忍不过的事情:“请御医配好堕胎药的方子,一并带过来罢。”

    刘禅一瞬间冷得血液在倒流,分明是夏末秋初,他却仿佛身处寒冬腊月,仿佛赤裸着身体走在漫漫雪地中,身边没有温暖的先生,谁也没有——他到底干了什么?恍然间忆起昨日的丞相一直在用孩子哀求他,可是今天……他究竟干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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