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branie_三千世界鸦杀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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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千世界鸦杀尽 (第4/7页)

男人小半个上身还露在水面以上。没浸着多少但也总归是热,胸肌锁骨肩、下颌喉结颈正挂着连串的汗。皮肤上正覆着一层又一层身体里冒出来的水,汗液亮津津的凝在一起,反光的路径顺着肌rou走势滑,静默的融进浴缸里。

    “和你没关系?”倏的发问吓了人一跳。对方两腿一收倾了倾身,厚厚一层热水便又溢出去,“今天宣战的事。”

    平素乱炸的头发被顺帖的一致向后捋,无光暗处是张距离颇近的脸。前额鼻峰眼角,或是目光的缘故,整张脸带着点说不清的狠戾,却又被汗液和红晕稀释干净。

    深呼吸两次,你问什么宣战。对面一歪脑袋,轻飘飘的说诅咒师宣战。

    “‘诅咒师’是指……哦,宣战了?”刚把嘴捂上又不小心溜出来半句,你小声确认,“宣战了竟然。”

    “宣战了呢。”他稍稍点头,视线落点依然没变,“所以这件事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嗯?是不是又想了些奇怪的事。”

    “没有。”你一口咬定。话说的极坚决,拼命摇头时烫伤的皮肤都愈发痛。

    审视了片刻,男人瘪瘪嘴眼睛一翻,便又一矮身原样靠回去了。

    “渴了。”他说,“你,倒杯水去。”

    如临大赦,起身太快一时头晕眼花差点摔倒,半个身子倚墙歇了会才站定。撞上门框踢到马桶磕磕绊绊,你软着腿重新摸索着去客厅。被冰凉的干燥的空气抚慰,趴在餐桌上深呼吸几次后,借着窗外的环境光拎起水壶倒水。

    壶口和杯壁磕碰发出玻璃制品特有的清脆响动,隐约听见浴室里有水声,大概那个人自己也早就嫌热了。手臂外侧火辣辣的疼,没忍住贴着水壶冰了冰缓解阵痛,这才端着杯子又摸黑往回走。

    两腿收回去了,坐直了点,仰着脑袋咕噜咕噜喉结上下起伏了一阵。他把杯子递回,视线也一并落给你,“这是刚刚想的?‘希望五条口渴’?”

    把杯子贴边放在地上,你坐回浴缸里两腿间,老老实实回答,之前想的是“刚刚实在太热,所以希望能出现什么理由让您放我出去喘口气”。

    听完大概是笑了。“说真的,我呢对近年出现的新术式从没有过任何偏见。不过你身上这个,实在是,”略一停顿,男人“ハっ”了一声才继续,“毛骨悚然的令人恶心。”

    八

    齿轮咬合的节点或许在于此。咒言不应滥用,因为一旦涉及术式,什么是出于本心自发想做的,什么是被许愿控制逼出来的,将永远无法断言。所以半是笑半是无奈的叹出口长气时,想来对方应是极困扰。在浴缸里折腾转身费了点力气,背对坐定又一度沉默。

    斜方竖脊背阔,腰窝腹外斜浸在凉飕飕的水里。拱着腰背没回头,男人只向后斜瞥了眼,“等什么呢,不给你‘父亲大人’擦背?”

    但也不是真要擦背。手心刚战战兢兢贴上肌rou纹理,身体刚诚惶诚恐试探着凑近,便被反手捉了小臂一把扯过去,半个人都因动势突然摔进缸里。攥着你手引着握着taonong着,借着背向仗着无光藏在水下,滞涩着揉拧着抚慰着,自上而下包裹律动。

    姿态别扭手臂酸痛,时不时还呛几口水。刚刚擅自碰了碰就让人滚,现在强制讨来手yin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情。多半还是要归结于术式,毕竟一团混乱里似乎并没人享受其间。半教半带着拢紧yinnang撸动yinjing磨蹭精眼,没一会就射了。水里冒出点不甚明显的浊液,浑浑沌沌沉底。

    几乎下一刻便站起身开了花洒。摸了把脸上的水他瞪你,说还泡在里面想干嘛,等着怀孕呢你。

    九

    说着“承蒙您错爱”,你象征性的在浴缸里鞠了半个躬,水温目前刚刚好。

    懒得再提似的,对方摆了摆手叹了口气,“惠这几天会在东京,你们要不要见面。”

    又鞠了半个躬。你说多谢您记挂,但可能还是不要见比较好,“伏黑君大概不想见到我。”

    “不管怎么说你也算jiejie诶,”话到这里语气便温和了些。男人移近了点,把肩臂也都浸进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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