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故事 (第1/2页)
第二天我睡到自然醒,依靠歇脚的鸥鸟来分辨入夜与黎明。小东西们一大早就站在窗边叽叽喳喳地说话,等我吃完早饭,它们全部拍打着翅膀飞走了。我没留意它们还能逃去哪里,因为我该去找我的小东西了。 娱乐如今是珍贵的奢侈品,盖佐房间里每一个结着蜘蛛网的角落都如同埋了宝藏的航海图在邀请我去主动搜寻。 “蜡面娃娃?” 我拿起床边一个做工很差的儿童玩具,想找点除了性爱以外的话题。我喜欢看看更多鲜活的盖佐,行尸走rou只有屠户会喜欢。 “父母以为这次会生女孩。” 盖佐昨晚没睡好,他眼窝微微凹陷,一圈乌青明显得很。我靠在床头,把他楼进怀里,是为了逝去的父母而痛哭吗?可怜的小男妓,我的脸颊贴着他的额头,我很会用温暖哄骗孩子。 “夫人...您今天不需要我来服侍么。如果可以,就这样抱抱我吧。” 年轻人枕着我的胸脯,他深信不疑地被困在我做作的柔情里,我告诉他我今天需要解剖他这只小小野兔。 “为什么要做男妓呢,你们那儿庄稼收成不好么?好孩子,嗯?” 他受了我的爱抚,半闭眼睛哆嗦红润嘴唇,我能从他的rou里提取到麻痹神经的物质,盖佐在下意识逃避现实,他喝了酒。 “那天,我提着一篮子花花绿绿玻璃瓶装的牛奶送给地主。他向我家订购了最新鲜的牛奶,或许是为了让我有事可做,他不许我赶着马车过去,说这样会颠破玻璃瓶。” “我气喘吁吁地站在他房间门口。啊,当时我不懂为什么要进他的房子。然后鬼使神差地推开一条来自地狱的小缝。” “我透过门缝看见他和一名年纪同我一般大的男孩交缠在一起。他的yinjing很臃肿,适配他的魁梧身体,插在那男孩屁股里。他听见响动,把我也叫了进去。” “‘喂,怎么不进来’我还记得他的声音,厚重得像棕熊。臃肿的yinjing从那男孩屁股里拔了出来,又进到我的身体里。最后他灌满了我,把我拴在马鞍后面还给了我的父母,他送给我们一匹更健康强壮的枣红马当作报酬。” “现在我又救活了我剩下的家人,基什我的亲弟弟。非常感谢您,夫人。” 我不在乎他把我这个地主与另一个地主相提并论,反而很高兴他还鲜活着。离开方舟,盖佐这样仇怨满腔却仍然鲁直的男妓很少见。 盖佐掀起上衣,露出肚皮和rutou。 “夫人您是好人,等洪水歇息了别把我拴在马鞍后面好么?” 他慌乱地俯下身体用rutou磨蹭我的膝盖,rou眼可见rutou硬起来像两颗小豆子顶着我的膝盖。多么楚楚可怜的rutou,我会想给它们穿孔然后挂上两个小铃铛。盖佐摇尾巴撒娇的时候会叮叮当当地响。 我拆下捆扎头发的黑色丝绒缎带,让微醺的盖佐感受它柔软的质感,“那就栓这儿。”他欣然同意,双手交叠在床头,我可以轻而易举扼住年轻人的颈,看他憋的通红难受、喘息连连。我只是宽松地捆住盖佐的双手罢了。 “我喝多了,夫人,我喝多了...” 盖佐啪嗒啪嗒落下泪来,双腿却夹紧我顶着他后庭的膝盖,哼哼着说胡话——实在搞不懂,他究竟在拒绝我还是在邀请我。看了他的样子,我这次弄了许多橄榄油,假yinjing好像在油里泡过,顺滑地进入他的身体。 “嗯…嗯呃…嗯……” 他被击中了敏感点,挣扎双手想来抚慰yinjing,然后迷迷糊糊地又冷静下来喊我夫人。我抽出盖佐防止宽松裤子滑落的系绳,朝他晃动,他恍惚地点头。我把系绳折叠了两次,抽着他的下腹,一条条红痕随着细小的风声隆起。年轻人下腹很平坦,我在那上面制造新的小山脉,也不管盖佐是否喜欢。 盖佐喝了酒,感官也迟钝了,酒是从水手那弄来的么?希望你最好别用身体去交换。我亲吻着他的嘴唇,他的舌头,酒气传到我的口腔,我尽量用我的唾液修正它们。他被堵住呻吟,没了叫春的喉咙掩盖毫无艺术性的侵略,抽插盖佐后庭的声音变得很响,不知道纯洁的小男妓是怎么看待自己下贱地用臀部奏乐。 我也尝试抽打了他的yinjing,作为男性他理所应当感到疼痛,但他扭曲地把那理解成快感,我抽出假yinjing歪头